中拽出來,冷冰冰地看著他:“你還想讓嘉嘉跟他接觸?他是重要犯人,法院沒有審判前任何人都不能見他。”
“我這不是沒辦法麼?沈慕白也是可惡,既然都認了罪,幹嘛就是不肯說他手裡毒品的下落?上面的人還等著收繳這批毒品銷燬呢,毒品找不到我的任務就算沒完成!你說沈慕白是不是故意的?!”梁宇說著又是一副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
“那也跟嘉嘉沒關係了。”
“怎麼沒關係?”梁宇拉著椅子坐到連修彥面前,很認真地看著他:“你想啊,雖然現在認命還沒下來,但上面已經說了你是新的公安局長。那麼我師妹就是局長夫人,可是呢,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務就走不成,走不成呢你就沒法上任,你不上任我師妹就不是局長夫人……你說這跟……”
“梁宇!你夠了。”白鷺捂著臉瞪他一眼,隨即對連修彥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就這樣,你們別往心裡去。去忙你們的吧,不用管他。”
“誒!媳婦兒,你……”
“還說?!這是你的任務,別拖嘉恩下水!還有,你不是答應了要放他們假麼?還不趕緊讓他們好好去玩,別再耽誤人家了。”
“可是…我……”
嚴嘉恩看著梁宇可憐兮兮地瞅著她,一聲無奈地笑,“師兄,你這麼看著我也沒用啊。彥剛才不是說過了,現在任何人都不能探視大白,我去了也看不見他!”
梁宇轉了轉眼珠子,急著說:“我知道。所以,想讓你好好想想,你們之前單獨相處的時間,沈慕白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或者讓你保管過什麼東西?以沈慕白對你的深情,還有我對他的瞭解,那批毒品數量那麼巨大,他不可能什麼都不交代。至少會告訴你吧,這可算大功一件呢。”
這麼說,嚴嘉恩猛然想起來脖子上的項鍊。
她把項鍊取下來,遞到梁宇面前:“只有這個。他說這是他親自給我做的禮物,讓我千萬不能弄丟。其他的東西就沒有了,也沒說什麼特別的話。”
梁宇聞言接過項鍊,仔細地研究一番,旁邊的白鷺微微蹙眉:“如果是什麼保險櫃的鑰匙,看起來有點小。”
“如果不是保險櫃,是另外某種東西的鎖眼兒呢?”梁宇自言自語,驀地恍然大悟,“我記得調查沈慕白財產的時候,確實找到過一個保險櫃的憑證,只不過這家銀行不對外,屬於德國一傢俬人的銀行。我上網查查……”
五分鐘後,梁宇在網上查到了這傢俬人銀行的資訊,也從一個德國的帖子上看到了這家銀行保險櫃特製的一種鑰匙。
這種鑰匙跟其他鑰匙的形狀類似,但中間是鏤空的,空出來的形狀跟沈慕白送給嚴嘉恩的項鍊吊墜形狀相同。據帖子的樓主說,這種鑰匙只有放入中間的小鑰匙,才能另大鑰匙發揮它的作用,不然大鑰匙就是廢的,相同而論,小鑰匙在平時也只是一個掛墜而已,沒有任何作用。
梁宇好像看到了希望,當天晚上就帶著白鷺坐飛機趕到了德國。經過了很多道手續後,終於看到了沈慕白留在保險櫃裡的東西。
一封寫給嚴嘉恩的信,還有一張寫著一個地址的白紙。這個地址,就在德國的郊區。
又過了十多天,沈慕白私藏的毒品才被全數運回國,在某些領導的監視下,被順利銷燬。同一天,沈慕白也被京北市第一高階法院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但由於他是自首,又在過去四年間幫警方破獲了很多重案要案,最後的審判結果是死緩。
對於沈慕白來說。死刑和死緩沒有區別。
他註定後半輩子都要在監牢度過。
判刑之後的第二天,嚴嘉恩來到監獄想看看沈慕白,但得獄警告知,沈慕白不想見她,並且告訴她,永遠都不要來看他。
嚴嘉恩又來過幾次,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