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地交出自己的銀行卡。
而且,嚴嘉恩心裡隱隱地還有一種可能性。這種可能性很小,而且缺乏證據支援,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往這個方面去想。
……
每每遇到這種一團亂麻的情況,嚴嘉恩總是會下意識地想起連教授來。
也不知道今天他醒了沒有,她有好多話想跟他說。
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剛好查完房出來,嚴嘉恩走上前去詢問情況,醫生笑著說道:“連先生本身的身體狀況就很好,再加上他這幾天的睡眠休整,現在的情況已經恢復的相當不錯,預測今天或者明天就會醒來,醒來以後他的身體基本就穩定了,剩下的就是要靜養,至少要有三個月不能工作。”
嚴嘉恩點點頭。
修養三個月就算是給他放假吧。認識他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好好休息過。
走進病房,連修彥已經撤開了呼吸機,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她走過去在一旁坐下,從被子里拉出他的手握在手心裡。她摩挲著他手上的剝繭,眼前全是他們之前相處的種種畫面,然後又響起之前梁宇跟她說的話。
她又何嘗不想跟他和好,可是心裡那道坎怎麼都過不去。對於他的示愛告白,不是沒有動過心。她比他還希望兩個人繼續走下去,可是每當她萌生了那個念頭,當年那件事的場景就會在她腦海中浮現。那是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夢魘。
記得以前爺爺告訴過他,連教授的身世沒人知道。如果有人問起,他就說自己是孤兒,但是爺爺曾經調查過,他並不是孤兒。只是當她問下去,爺爺卻怎麼都不肯多說什麼了,只是讓她要好好珍惜這個男人。她聽了爺爺的話,一直都很珍惜他,小心呵護他們這段感情。
可是,人算不及天算。
如果當年那個孩子沒有流掉,現在都要上幼兒園了吧?她跟連修彥也不會錯過彼此四年的時間。
“彥,我該怎麼辦?你教教我好不好?”她的臉埋在他的掌心中,輕聲抽泣著呢喃。
她不想跟他分手,不想離開他,尤其是這件事發生後,只要一想到他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會徹底的離開她,她就心如刀割,簡直無法呼吸。她不想在他生命的最後關頭,還在跟他吵架。可是,可是……
……
在醫院呆了很久嚴嘉恩才離開,醫生說他這兩天就會醒來,她不想在他醒來的時候,還什麼線索都沒有。至少要查出一點東西來。她跟夏季打了個電話,請他幫忙查一下王曉雅的事。
她在酒吧看到的人正是王曉雅,阿陽說王曉雅是兩年前開始在那裡喝酒,她自己又是兩年前搬到櫻桃二條去的,嚴嘉恩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查一查,也能證實她的想法。
距離上次她去京西監獄已經過去好幾天,始終等不到黃守善的電話,嚴嘉恩不想再等了。黃守善這個人,或許比她想象中還要厲害。
獨自開車再次來到京西監獄,只是這次負責的獄警沒有把他帶來見她。
嚴嘉恩奇怪地問道:“人呢?”
負責看守黃守善的獄警吞吞吐吐,嘴唇張開閉合好幾次,似乎有什麼話不知該怎麼開口。
嚴嘉恩心頭一沉,“不會是黃守善出了什麼事吧?”
獄警嘆口氣,說道:“他現在還沒醒過來。”
“怎麼回事!”
“上次你走了以後,我聽你的囑咐好好看著他。他那兩天還是瘋瘋癲癲的,我就大意了。結果就在你離開的兩天後,有個自稱是黃守善家人的人來看他,我那天還很奇怪,黃守善的腦子神經不正常,可那天他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神智特別清醒,我以為他回到正常人了,就換同事盯著,我去給你打電話。可是電話打了兩次都沒通,我就回來想看看黃守善的情況,但是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