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們說來說去,就又說到了蕭某人的女朋友身上,捲髮的親密友人男說:“清旭,聽說你的妞是練芭蕾的啊。”
蕭清旭點頭,心想:還練得不錯。
右手邊的一個便笑眯眯。
蕭清旭看他笑的曖昧而邪惡,就問:“笑什麼?”那人說道:“沒什麼,只不過,練芭蕾的話,柔韌性很好啊……”蕭清旭不解:“柔韌性?”
在場的人幾乎都忍笑,刻意跟蕭清旭拉開距離的趙念哼了兩聲,說:“是啊,若不是那方面表現出色,他怎麼會這麼痴迷的!見色忘義了都。”
蕭清旭掃他一眼,笑著說:“你還記仇啊,你自己技不如人就願賭服輸好了。”
趙念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技不如人”,扭頭不語。
旁邊的貴族男探頭,在蕭清旭耳畔說:“柔韌性好,在床…上可以做許多姿勢啊,清旭,她的功夫真的不錯?”
蕭清旭一怔:“許多姿勢?”他自然不笨,只是缺乏經驗而已,腦中一想就通,漫不經心說:“你當是雜技演員啊,許多姿勢,有什麼用……”
那女人有一個姿勢就不錯了……何況就算是一個姿勢她要是肯配合的話,他都心滿意足了,這些人都在想什麼呢。
蕭清旭百無聊賴,一想到某人,心裡甜甜的,無心觀賞湖光山色,掏出手機發了個簡訊給陳思,然後就是漫長的等待回覆時間,等來等去都等不到對方回應,有點不悅的又追加一條。
蕭清旭感覺似過了一光年的時間,那人的回應終於從遙遠的異星球返回來,卻只問兩個字:“你是?”
蕭清旭很氣憤,氣極敗壞地打字:“你男人!”想了想不夠,多加兩個感嘆號,然後就得意等待。
那邊陳思就不回答了,大概是蕭清旭那幾個感嘆號實在太重量級,那人已經被震死。
蕭清旭覺得自己的眼皮跳了兩下,忍耐到達極限,一會兒連心也開始跳,終於起身:“我有點事,先走。”
出了球場,蕭清旭思索陳思現在究竟在哪裡在幹什麼,想來想去,還是打個電話,響了好長時間這人才接了,那邊小聲地問:“喂?哪位?”蕭清旭怔了怔,皺眉說:“是我!為什麼不存我的號碼?!……你在哪?”
陳思說:“啊,忘了,又好麻煩……我在外頭,你有什麼事嗎?”蕭清旭的氣憤在升級:“我想見你。”陳思說:“哦……可是我現在沒空啊。”
她百般推脫,卻就是不說自己在哪裡。蕭清旭覺得異樣,咬了咬牙:“你不說是不是?在家?回學校了?還是……”忽然福至心靈地:“你別說你跟我哥在一起吧?”抓狂,真是最壞的一種想象了。
“沒有沒有沒有……”對方欲蓋彌彰地否認,蕭清旭冷笑,抬手打了個手勢,示意司機調頭,正要再說,卻聽得電話那頭陳思裝腔作勢地叫:“啊……訊號怎麼這麼不好,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了……要斷線了,哎呀,斷了……”
然後就是“嘟嘟”的聲響,到這時候蕭清旭已經不怒反笑了,沉著臉說:“快些。”
車子“吱呀”一聲,停在蕭景逸坐鎮的酒店跟前,蕭清旭下車,大步流星地向內而去,殺氣騰騰地,小宇宙整個在燃燒,一直等蕭清旭邁步進入電梯,大堂內沙發座上,某人探頭探腦地冒出頭來望外看,可惜蕭清旭並未察覺。
47 想
蕭清旭乘電梯直上,奔蕭景逸的辦公室而去,推門進入,卻見眼前蕭景逸站在窗戶邊兒上,正在往外看,蕭清旭將墨鏡摘下,環顧四周,確認自己並沒有發現陳思的身影。
蕭清旭挑了挑眉,瞬間心裡有種被甩脫了的感覺,很是不爽。
蕭景逸回頭,望著這位匆匆而來的堂弟,倒一點也不驚訝,只是文雅笑道:“怎麼突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