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醒酒湯…”
話音未落,嚴邵傾已將她壓倒在床邊,她嬌羞的凝望著他醉意中有些朦朧的眸光,他第一次,貼的她如此之親密,讓她的心瞬間沒有節奏的狂跳起來,而當他開口,她卻覺得悸動的心,忽而停止跳動了……
“婉兒…我真的,好想你…”嚴邵傾手指一寸寸扶過梅芷細膩的臉龐,精緻的眉眼。
他嘶啞的呼喚,他溫柔的撫摸,這一切,讓梅芷只覺心痛,黑亮的眸中緩緩溢滿淚霧,也許不該怪他把她幻做夏婉心,是她,自己卑微的留下,是她,那麼那麼迫切的,一直想要給於他,而今天,此刻,他醉意模糊的壓住她,貼緊她,隔著彼此薄薄的衣衫,她幾乎可以感到他身體里正在升騰的渴…望,而這份渴…望,原本不屬於她,可是,要推開嗎?不!不能!她做不到…
想到這,她忽然的勾住了他的脖頸,貼上了他的唇,現在,她唯一能做的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給他,明知做個替身是多麼的卑微,但,已然無法抗拒對他的渴…望。
嚴邵傾此刻的腦子裡塞滿了夏婉心的影子,被柔軟的唇熱烈吻著,他渾身的血脈都在升騰著溫度,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激動的撫摸著梅芷那穿著蕾絲質地的細滑美妙的身子…直到下一刻,當聽聞一聲聲嬌柔動情的嚶嚀灌入耳膜,他頓時僵住了愛撫的動作,因為他深刻的瞭解,她的婉兒發不出這樣矯揉造作的申吟。
瞬間,酒醉的模糊意識清醒過來,嚴邵傾立即翻下床,匆匆奔向房門,開門之際,頓了一下,側過臉留給床上黯然落寞的女人一句淡漠的“對不起…”
e市的賓館裡,夏婉心屈膝坐在視窗,熄了燈,溫婉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中如靜夜的百合,優雅,卻含著幽幽神傷。
這個夜,累了一天,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抬起手腕,她望著腕間那條在月光下分外璀璨鮮豔的鴿血紅手鍊,來到e市出差的前一夜,她便將嚴邵傾送的天價手鍊從抽屜裡取出帶在了腕上,這樣,她可以在孤獨的異鄉,時而抬腕看看他給於的信物,就像感受他的愛一直在身邊一樣。
抬眸,再望向窗外的夜空,遙望向天的那一邊雲市的方向,至從嚴母去江城找她然後在咖啡館裡滾下樓梯之後,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這期間,嚴邵傾再也沒有聯絡她,他該是相信了保姆小悅說的是她為抗拒回雲市而把他母親推下了樓梯,他應該已經很失望了吧?這樣,應該真的再也再也不會要挽回她了吧?
應該心慰啊,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可為何,一想到這,心就撕裂般的疼。
月光如水,淚,亦似水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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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帶她走出黑暗的男人
e市,夏婉心沒日沒夜的忙活了十多天,總算把藥廠的爛賬理出了點眉目,不過同時也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這個下午她找到方副廠長問及:“方廠長,至從我來,只見到你們財務部的兩個會計,我問她們一些問題,她們都表示不清楚,讓我直接問財務主管,可是她們又說財務主管請了假,所以我想請問,這位財務主管什麼時候能夠回來上班?”
被問及此,原本溫和之色的中年男人方廠長,微不可聞的蹙了下眉,眸中隱過一抹慌色,頓了下,才掩飾道:“呃…其實,我們財務主管她已經辭職了,不會再回來。”
“辭職了?”夏婉心微微詫異,“方廠長,你們財務賬目出了那麼大問題,財務主管在賬目沒有調查理清之前怎麼可以辭職呢?”
“夏小姐,這個也實屬無奈,我們財務主管她得了癌症,已經離開e市,聽說現在已經臥床不起了,我們也不好太不近人情逼著她回來。”方廠長解釋道,見夏婉心皺著眉思量,便又試探問:“夏小姐,你急著找我們財務主管,是…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