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用牛刀的買賣?
所以,這些一定也是鏡城的某些人幻化出的東西!
鬼王這玩意顏值不高,除了打架之外並沒有什麼別的用處,加上這陣勢殺氣沖天,任誰一眼也看得出這是一支想要戰鬥的隊伍。
它們彙集的地方是北門!糟了,夏元熙有危險!
王詡暗道一聲不好,立刻想要趕往北方。
然而當他急遁的虹光剛閃現到房頂上空,卻像是觸到什麼透明的障礙似的,被狠狠地彈了回來。
王詡仍然不死心,換個方向試了幾次,仍然如此。
“玄寰師兄,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也發現了嗎?”虞龍旌苦笑道,“我略通陣法,似乎是天女一死,各個門就已經封閉了,這是世界本源的防禦機制,便如壯士斷腕一般,讓入侵者不能從容一一殺死她們,然後一舉破去陣眼。”
“可惡!竟然如此……”王詡跌足咒罵,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轉而問虞龍旌,“這事玄微師兄可知?”
“我不清楚……”虞龍旌誠實回答,“老實說,我現在不敢問他。”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王詡不可思議道。
“臨行前,太虛前輩找過我,讓我監視玄微。”
“什麼?”王詡完全想不出,為什麼太虛鏡會想起來找人看住薛景純。
“詳情之後再議,玄微來歷不凡,當務之急是阻止他做出傷己之事!現在想來他也已經知道了,你切記見機行事,與我一道穩住他!”
王詡也知道實情的嚴重性,點點頭,忙開啟碟子聯絡薛景純。
東門內,薛景純橫劍膝上,正端坐入定。
有些事情,想忘永遠都忘不了,然而回憶起來卻只如穿過一縷薄紗。
恍惚間,烈焰的炙烤如此清晰,他置身紅蓮業火中,與和他擁有相同一張臉的赤…裸男人對視。
“以前一直和我撇清干係,今天怎麼轉性了?”另一個薛景純依舊□□,唯有長髮被身,被鎖在火焰中心,見他的到來,薄唇一勾,露出諷刺的笑容。
雖然是相同的臉,但氣質卻迥異,薛景純本人的俊美宛如高嶺之花,離塵而居,讓人移不開眼睛;但另一個他卻如出鞘之刃,鋒芒外露,孤傲卓絕,令人不敢逼視。
“有事。”他言簡意賅。
“這是在求我?”
“不錯。茲事體大,求人不如求己。”
那人笑了,就像是潛淵之龍終於舒展開華美的鱗爪。
無論司空淵還是薛景純,他們本為一體,此刻再無區別。
……
另一方面,夏元熙面前,阿目祛正用一種不合年齡的、介乎天真和殘忍之間的笑容看著她,像是幼童折磨昆蟲一般,那是一種不知惡為何物之惡。
“好久沒有看見新鮮的血了……”他喃喃自語,隨即對夏元熙呆呆的表情有些不滿。
處決人時候,最好的調料是那人的恐懼和尖叫,這樣呆不呆傻不傻的,讓他覺得有些不爽。
“該說你膽識過人,還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呢?以為擺出這幅樣子就能從我手掌心逃脫?哼哼……這樣只會讓你死前受更多苦頭!”阿目祛陰森地威脅。
如果殺的人不能慘叫和哭泣,那真是一次不盡興的玩樂,所以,一定要讓她感到恐懼才行。
先像壓扁栗子一樣,把她十指全部碾斷成泥吧?手指真是好東西,十指連心,又不會造成致命傷害……
正當阿目祛在想著如何炮製夏元熙時,她遊離物外的雙眼竟然適時地聚焦了!
但那眼中空茫一切,沒有一絲恐懼。
“你……”阿目祛感覺到空氣中散發著一種異常,於是當機立斷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