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常說,這女人啊,是寵不得的,越寵越上天。到時候,只怕就收拾不了了。
聽到尉遲封的呵斥,蕭清瑜只抬了抬眼皮,有些懶懶的說道:“是,皇上恕罪,臣妾再也不敢了。”若是放在以前,這樣的話就是打死她也說不出來的。可是,如今,就這樣脫口而出,自己,是不是也變得恃寵而驕了呢?
這樣一想,蕭清瑜突然就有些難受。從來都是她要求他,而他,總是百般的順著自己,自己卻還要這樣懷疑他。想一想,實在是不公平的,身為帝王,也不是他的錯。
感覺到懷中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尉遲封拍了拍她的背,沉聲問道:“怎麼了?”
聽到他清冷中帶著關懷的嗓音,蕭清瑜心裡湧上一種複雜的感覺,眼睛不由得紅了起來。
沒有等到蕭清瑜的回應,尉遲封坐直了身子,想要將懷中的女人拉起來,卻被她固執的抱著不放。如此幾次,倒是尉遲封無奈的笑了出來:“起來,我動動身子。”這女人雖然有時候固執的很,卻甚少有這般耍賴的時候。
他的話音一出,卻感覺到懷中的女人抱的愈發的緊了。
半晌,在尉遲封以為她已經睡著的時候,卻聽懷中的人哽咽的說道:“對不起!”
尉遲封沉默不語,良久才淡淡吐出一句:“不礙事的!”他當然清楚她為何道歉,方才看到她眼中的不安和懷疑,他承認自己生氣了,但也僅僅是生氣而已。
自己的女人,怎麼樣都是好的,她既然不安,他便讓她安心就好,無非,是多寵她一些。更何況,如今有了睿兒,她再怎麼,總是捨不得孩子
的。
蕭清瑜心裡一酸,險些落下淚來,愈發自責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我不該不信你。”她說的語無倫次,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歉意還是委屈。
此時的尉遲封,雙眸幽深,定定的望著懷中的人。
“清兒。”一聲低沉的嘆息。
“你信我,無論如何,我總會護著你和孩子的。”
蕭清瑜掙扎著爬起身來,迎頭對上了他深邃的眸光。
“我。。。。。。”蕭清瑜動了動嘴唇,卻不知該說什麼,也許,這一刻,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四目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尉遲封擁著她,眉眼一彎,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道:“你這一鬧,倒是耽誤了不少事情。”
蕭清瑜斂下眉來,許久才心虛的推了他一把:“快去吧,薛公公還在外邊候著呢。”
尉遲封失笑:“既是耽擱了,那便不去了。”他的眸光一閃,眼中帶著一種刻意的深沉。
相處這麼長時間,這會兒,蕭清瑜哪裡還瞧不出來,只下意識的推了推他:“不,不行的。”這可是大白天,薛公公他們還在殿外候著,她可不能不要臉面。
“不行?朕怎麼會不行?”尉遲封看著懷中的女人忐忑的神色,心底的那點兒不安分的因子立即被點燃了。他知道她面皮薄,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也只有耍賴固執起來的時候才能豁的出去,別的,想都甭想。卻不知,這樣的她,愈發的讓人無法自持,欲罷不能。
聽到尉遲封赤/裸/裸的歪曲了她話中的意思,蕭清瑜一陣無語,才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推到在繡榻上,尉遲封的身子緊緊的壓了下來。
“啊。。。。。。”蕭清瑜預料不及,只來得及低呼一聲,卻還得顧及著殿外的人,生怕被人聽了去。
尉遲封壞笑一聲,看著躺在繡榻上臉頰上染起一抹紅暈的女人,心悸難抑,眼神越來越幽暗,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先是慢慢的吻著,隨後的動作愈發的放肆起來,一種熟悉的熱流慢慢地蔓延開來。蕭清瑜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卻換來對方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