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聽著父親說學問上的事兒,一邊偷偷看著酒罈子。
少年好奇,就想喝一口。
王福疇看出了他的意圖,給他倒了一杯,「喝吧,嘗嘗即可。」
王勃喝了一口,咳的撕心裂肺的。
「哈哈哈哈!」
王福疇笑的很是得意。
喝的微醺,王福疇得意洋洋起來,「為父的學問如今也算是大成了,只可惜身為胥吏,無法施展一身所學啊!」
老王把縣尉比作是胥吏,由此可見骨子裡的清高。
他看著兒子,感慨的道:「我兒何時才能學業大成?趙國公文武雙全,你跟著他可學了刀槍拳腳?」
王勃說道:「自然學了。」
王福疇頷首,欣慰的道:「學了這些,以後就算是不能為將,好歹也能護著自己。對了,為父最近琢磨了些兵法,既然你頗有天賦,為父便傳授與你。」
王勃默然。
王福疇滋的一聲喝了一口酒,眉毛直抽抽,「怎地?擔心自己學不來?」
王勃說道:「阿耶,今日大食使者向我請教兵法。」
王福疇:「……」
……
第二日凌晨,王勃起床就發現待遇變了。
「從今日起操練兵器。」
賈平安指指家中的護衛,「想尋誰做武師傅,只管說。」
王勃覺得自己小胳膊小腿的風險很大。
他看看那些護衛,猶豫了一下,「要不……二哥吧。」
王老二舉起斷手,木然。
賈平安一腳踹去,王勃捂著屁股說道:「就請先生教我。」
王老二笑道:「倒是有眼光。郎君的刀法乃是實戰而來,最是犀利。」
段出糧木然道:「我來監督。」
王勃急忙擺手,「不了不了!」
段出糧渾身冷颼颼的,讓王勃敬而遠之。
「看好。」
賈平安連續揮刀三次,每一次角度都不同。
「殺!」
「殺!」
「殺!」
賈平安每一刀都喊一聲。
王勃覺得很羞恥。
陳冬和段出糧站在一起,贊道:「郎君的刀法簡潔的平平無奇,你以為如何?」
段出糧說道:「你我都不是郎君的對手。」
陳冬問道:「若是聯手呢?」
段出糧看了他一眼,「也是死!」
兜兜拉伸出來了,好奇的問了賈昱,「大兄,我和練刀嗎?」
賈昱眼皮子顫抖著,「你還是不練為好?」
「為何?」兜兜不滿的道:「大兄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雖說是家中的老大,賈昱依舊背不起這個罪名,否則老爹晚些會收拾他,「阿耶說你力氣小了些,控制不住橫刀的去向,容易傷人傷己。」
「哪有?」兜兜不滿的道。
賈昱說道:「上次你說要練刀,拿著橫刀差點就把阿福給剁了……」
兜兜噘嘴,「只是那一次而已,大兄你就喜歡揭短。」
呵呵!
賈昱覺得自己沒法和妹妹溝通了。
王勃很聰明,至少這三刀他很快就能學的有模有樣。
他有些得意,「先生,你看看如何?」
賈平安淡淡的道:「上了沙場一刀完事。」
王勃歡喜,「我一刀就能殺了敵人?」
賈平安搖頭,「不,是被人殺。」
王勃:「……」
賈平安吩咐道:「每日揮刀一百次,每十日增加二十次。」
王勃說道:「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