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薇薇臉色陰沉,反嘲道:“你不也是和她不對付嗎?怎麼,一點小恩小惠,就要貼著人家屁股後面跑了?”
“我可和你不一樣,反正大家都要拿,我幹嘛不拿?反正又不吃虧,就算我不用,拿出去扔了也是可以的。”
王梅捂著唇呵呵笑了兩聲,隨手就拆開了包裝紙。
看著裡面純白色的手工皂,湊到鼻尖嗅了嗅,勾唇笑道:“還別說呢,這味道可真好聞,一股濃郁的牛奶香味呢。”
說著,王梅便將手工皂輕輕的一扔,準確的丟進了垃圾桶裡,故作可惜的說道:“只可惜,我才不會使用這種三無產品,這種玩意兒,怎麼敢往臉上弄?”
龔薇薇眯了眯眼,她和王梅向來不對付,這時倒是因為她這個舉動,一下子便對她另眼相待起來,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反倒是難得贊同的點頭道:“是啊,這種三無產品,萬一用來之後,臉爛了,沈安素她也賠不起!”
二人的對話讓別的同事聽得十分清楚。
有人也是看著拿著的手工皂皺眉。
晨姐見她們也有要丟的架勢,連忙攔住:“哎,你要是不用,就給我唄,我拿回去試試。”
反正自己也不敢用,給了晨姐倒也是無妨。
一些不樂意用這個東西的女同事紛紛將手裡的手工皂遞給她,然後繼續說笑自己的去了。
“那什麼,你們不用也給我嘛,我也回去試試。”
另外一個女聲也響了起來,顯得有些柔柔弱弱的。
晨姐朝著那聲音的主人看了過去,眼底閃過一絲不自在,撇撇嘴,暗道了一聲晦氣,就拿著一堆小手工皂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將手工皂全部都放進了自己的袋子裡。
張暖暖其實也就是在最近兩個月正式轉正,成為這公司裡的正式一員。
說話柔柔弱弱的,似乎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句,不過人卻非常自來熟,好像和人家說上了一句話,那人就是她的朋友了。
這辦公室裡的人因為和張暖暖接觸不深,所以暫時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性子,可晨姐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原因無他,這張暖暖家和他們家是對門的鄰居,小時候也是一起長大了主兒。
按理說這種青梅青梅的情況,兩人應該好的跟一個人似得。
奈何晨姐就是不愛搭理這個虛榮的白蓮花。
沈安素回來的時候,對於辦公室內的奇怪氣氛也沒有理會,只是在扔垃圾的時候,看到那垃圾桶裡面丟著的純白色手工皂,眼色一暗。
旁邊王梅得意的笑聲格外刺耳,她抿著唇,到底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送出的東西那就是別人的,別人想要怎麼處理,她也管不著。
至於日後丟掉這東西的人會不會後悔,那可就不是她的事兒了。
這麼一想著,沈安素的目光便淡淡的從王梅那極深的眼袋與黑眼圈上面掃過。
那麼一小塊手工皂若是天天使用,足夠把那些東西給消下去的了。
微微勾唇,安素便繼續開始整理資料。
作為一個實習生,沒有轉正之前,也都分不到什麼正式的活兒乾的。
每天整理整理資料,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所以自然也樂的自在。
這段時間,因為林洛的主動靠近,她和這位年輕的部長也是逐漸熟悉起來。
然而讓她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每次和林洛出去單獨吃飯的時候都能夠碰到凌元墨這個面癱?
或許是因為曾經認識的一個人和這個年輕的ceo有著同樣的名字,對於這個男人這麼一直目的不明的往自己眼前湊,她顯得有些不耐煩。
沈安素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值得別人一見鍾情的資本,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