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我打,是說‘打好了他要瞧’我拿來讓你打了有什麼不妥?”
秋紋還要說什麼,墨婉已經揣好了玉佩,起身說:“得了,我回去了,免得你在這擔心。”又伸手往她眉毛上一抹,頑皮的笑說:“總這樣皺著眉頭,小心長了皺紋,以後嫁不出去。”
秋紋本在擔心,聽她這樣逗著自己,嬌嗔著伸手來抓。墨婉早已笑著跑出了房門,只留下一串笑聲在屋裡。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努力碼字去了,因為存貨越來越少……………_…!
☆、十一、西瓜裂個縫
檀木案几上的香爐內焚著讓人熟悉的龍涎香,淡白的青煙如春風拂柳,絲絲縷縷飄蕩著,盈滿了整個屋子,暖融融的。
墨婉幾乎覺得,自己的每一口呼吸都是龍涎香的味道,這味道似乎已經沁入她的肺腑,即使是她離開這大殿,自己的呼吸裡依舊這揮之不去。
大殿除了康熙之外,其他人都把自己調成“靜音模式”。 殿內極靜,只聽得見康熙翻閱奏摺的聲響。馬慶福偷眼看著康熙,他面色沉靜,向來看不出什麼端倪,
奉茶的宮女紅蔻輕聲走近,因殿內皆是金磚不免發出極輕微的腳步聲。換上了熱茶,紅蔻託著換下的溫涼的茶退下。
夜漸漸深了,童臂粗的巨燭映的整個大殿通明,燭光沒有半點搖曳。墨婉靜靜的站在離皇帝十幾步遠的地方,燭光映著康熙的輪廓分外分明。
她忽的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在燭光的映襯下好像一切都是虛幻的,晃若夢中。凝視著他手中紫檀鑲金御用紫毫,筆尖處的硃砂是他獨用的,點點停停,她在猜,他寫了些什麼?那雙看著奏摺的眼睛,那樣的會神,透出的果敢與冷靜是他獨有的,她又想起早上從鏡子裡映出的他的笑眼,那時候,那雙眼睛裡透出的是暖暖的柔情。
良久,皇帝起身,抬手示意,小太監上前收了御案上的筆墨,轉身交給墨婉。
還好,墨婉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了。
儘量輕聲的走過去,小太監一樣一樣把東西放在托盤上,墨婉後退數步,正要轉身,卻聽見一個渾厚的聲音:“朕讓你打的絡子打好了?”
墨婉一頓,隨即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她。忙應道:“回皇上,打好了。”
“拿來朕瞧瞧。”
自有宮女上前接過墨婉手中的托盤,墨婉猶豫一下,把那塊凝脂般的玉佩託到他面前,他伸手從她掌心裡揀起玉佩,觸及她柔軟溫潤的掌心。
手心冒汗了?這就是說這妮子緊張了?或者說是羞澀?康熙如是想。他頗滿意墨婉的這種反應
他不易察覺的勾起了嘴角
事實上,墨婉確實在緊張:剛睡醒的時候您只說打絡子,可沒指定讓我打絡子啊……這事弄的……
偷偷看看皇上的臉色——看不出什麼。
可真是服了!你就不能不這樣深藏不漏嗎?
康熙把玉佩握在手裡,看著打的密密實實的絡子很是滿意,說了聲:不錯。
受到領導真誠的表揚,墨婉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畢竟這絡子不是她打的。
“回皇上,這絡子不是奴才打的。”墨婉如是說。說實話的感覺真好啊。
康熙一聽,不悅了:“怎麼?”
“呃……”墨婉猶豫,“奴才不會打絡子,只好請了別人幫忙。”
康熙表示很驚訝,竟然有女子不會打絡子?她是從火星來的嘛?
墨婉:我不是從火星來的,我是從二百多年以後穿來的。
皇帝把本來不大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打絡子不會?”
墨婉很誠實,點點頭:“嗯,不會。”極其不以為然的抬頭看著那雙驚訝的小眼睛,問,“皇上您會?”話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