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這價錢也比長安食堂的便宜啊!一文錢一分貨。」
「長安食堂太貴了些,再說也難得等,這裡倒是極好。」
古琛聽著這些話,只覺得渾身舒泰。
櫃檯裡的胡燕青看著帳房在收錢,有些木然。
這便成功了?
胡燕青走出了大堂,衝著坐在對面的賈平安躬身。
他的斜對面,長運樓的掌櫃也是如此。
魯顯看著這一幕,再傻也知道不對勁了。
他走了過來,拱手道:「賈參軍的炒菜就給了天然居和長安食堂,如今這是能發賣了?」
「是啊!」
賈平安的話讓魯顯暗喜,問道:「敢問多少價錢。」
「七成股子。」
魯顯一怔,「這是搶錢呢!」
七成,那柴家反而成了打工的,傻子才幹。
賈平安微笑道:「是啊!就是搶錢。」
魯顯變色,「賈參軍這是針對柴家的謀劃嗎?看看,隔壁的燕青樓,對面的長運樓,兩家炒菜……賈參軍,我家姓柴!」
柴家不只是駙馬,更是權貴。
「賈參軍確定要和柴家為難嗎?」
魯顯是負責酒樓生意的,家裡的事情不管,還不知道兩家已經見血了。
賈平安看著柴家的酒樓生意慘澹,笑道:「某怎麼就那麼心情愉悅呢!」
王老二捧哏道:「但凡和郎君作對的都會倒黴,看著對手倒黴,郎君自然要心情愉悅,連某都覺著神清氣爽,就想去尋個女人睡了。」
「哈哈哈哈!」
賈平安大笑而去。
而魯顯派去的夥計也回來了,一臉震驚,「咱們家三家酒樓的附近酒樓都在賣炒菜,價錢還不貴。」
魯顯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賈平安這是要趕盡殺絕,快,備馬,某要去見郎君!」
此刻不只是他,平康坊裡許多人都知曉了此事。
「兄長,柴家那三家酒樓沒生意了。」
「為何?」許多多依舊在金雞獨立練字。
「柴家酒樓的邊上,那些酒樓都在賣炒菜,嘖嘖!兄長,這可是圍殺啊!」
許多多依舊在練字,惡少見了不禁贊道:「兄長氣定神閒,果然是大將風度。」
話音未落,許多多的腳落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兄長。」
惡少準備去扶她,許多多搖頭,「柴家得罪了他,我還說他一直沒動靜,這般和善。可他卻不動聲色的佈下了這等局,只等今日一起動手……柴家那三家酒樓掙錢不少,這一下……夠狠。」
惡少奇怪的道:「那兄長你為何這般震驚?」
許多多站起來,揉揉屁股,眼中多了懼色,「人都有對手,咱們的對手要整治咱們,都是動手。可賈參軍不但能動手,還能不動聲色的讓你走投無路。你說說,你等前陣子還說尋個能掙錢的大腿抱著,若是惹惱了他如何?」
惡少們只覺得脊背發寒。
「這是正大光明的手段,柴家無計可施!」
許多多說道:「以後見到賈參軍,都要尊重些,誰敢嬉皮笑臉的,打斷腿!」
「兄長,柴駙馬來平康坊了。」
一騎一車,騎馬的是巴陵,車裡的是柴令武。
大唐的公主也不怕拋頭露面,不,是喜歡拋頭露面。這不,巴陵的羃(上四下離)看著等於無,路人都看到了那嬌艷的容顏。
魯顯迎了上來,巴陵下馬,王悅榮扶了她一把。
「小心些。」
兩個家僕把柴令武扶下馬車,魯顯想說話,柴令武淡淡的道:「進去再說。」
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