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舞蹈,轉腰,舞腿,只要多傾聽曲子,心隨著曲子多練習自然就會了。”
說著迫不急待地站起了身:“如果王后沒有其他的事,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轉過身往門口走去,緊閉的門卻搶先一步開啟了。
一股淡淡的藥香味迎面撲來,來者正是叢棋。一臉的風塵僕僕,與那晚為墨塵殤療傷時的鎮定自若簡直判若兩人。
叢琪在見到亦苒兒身後的慕容暄時,身體一個發軟幾乎摔倒在地,伸出手下意識扶住一旁的門框。臉上浮出一股死一般的絕望,她知道,還是晚來了一步。
“齊美人,你怎麼……”亦苒兒欲上前招呼一下這不算故人的老故人,身後的慕容暄卻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苒美人,你……”
亦苒兒驚訝地回過頭。只見前一刻還好好坐在上座的慕容暄,此刻已經渾身無力的仰靠在身邊一個綠衣丫鬟身上。一股鮮紅的血液從她乾渴的嘴角緩緩流出,一臉怨恨的用手指著亦苒兒。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亦苒兒跟本還來不及作何反映,站在慕容暄身邊的老嬤嬤已經上前。
“啪”的一記耳光響徹鳳擬殿。
亦苒兒的身體一個不穩,被一巴掌裹倒在地。滿頭青絲散亂開,白皙的小臉上多出五根紅腫的手指印。她伸出手下意識撫了撫疼痛的嘴角,是鮮血。
“苒美人,你為何要謀害王后?”老嬤嬤怒吼,身體又一個上前,另一巴掌眼看幾乎就要落下。
“住手。”一聲怒吼自門外傳來,阻止了老嬤嬤的動作。
亦苒兒抬頭,見進來的是墨塵殤。他還穿著上朝穿的正裝,冷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神情,在看到亦苒兒臉上的傷痕時,雙眸不動聲色地眯了眯:“來人啊,將齊美人與苒美人押入牢房。”搶在慕容暄前面開了口。
該死,身後的慕容暄握緊的拳頭狠狠垂向桌面,低咒一聲,他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步步殺機
康疇五十一年,苒美人、齊美人慾謀害王后,打入地牢,等候審查。
暗夜。陰暗潮溼的牢房地面,亦苒兒面對壁棲息於地上唯一一處稍微乾淨點的草堆上,儘量將自己的身體小小縮成一團,以抵擋地牢裡徹骨的寒冷。
太冷了,她怕自己一膽睡下就會昏過去,或是一睡不醒。拼命逼自己一遍又一遍回放著白天發生的一切,卻始終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但,有一點,她毫不懷疑,她被人陷害了。可是,這陷害她的人究竟是墨塵殤還是慕容暄?亦或者兩人跟本就是一夥……無從得知。
在她身後,原本趴在桌上半眯著眼打瞌睡的獄卒,頭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終一個無力,磕在了桌面上。站著一邊巡邏的獄卒聽見聲音,下意識停下腳步,吸了吸鼻子,眉頭微微一皺,身體無力朝地面倒去。一個,兩個,無聲無息。
這邊,亦苒兒想得正出神。想起羅絲美人那離奇的“畏罪自殺”,想起在那50位美人的消失,都說高處不勝寒,她這還沒爬到高處,就已經開始寒了……身後的乾草堆突然響起被人輕輕踩踏的聲音,亦苒兒下意識轉過身。
在她身後不遠處站著一位全身上下僅露出兩對深藍色眸子的黑衣人,見她轉過身,手中長刀提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她的身體橫劈過來……
“啊……”亦苒兒尖叫一聲,身體順勢乾草上堆上滾了下來。在她身後,原來略顯整潔的乾草被斬裂成兩半。
亦苒兒抬頭,牢房四周火叢簇擁,隱約可見黑衣人胸口的飽滿,顯然是個女子。
還沒穩住心神,眼前的黑衣女子突然一個轉身,手中長刀再次往她腰間砍去,又快又狠。幽藍的雙眸裡看不出任何表情,猶如殺紅眼的羅煞,周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示要將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