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只要不再跟人光天化日之下共遊,想做其他的事,他是半點都不關心的。這樣想著,蕭驚堂便道:“你跟我進屋。”
進屋?溫柔挑眉,也不磨嘰,扶著腰就跟著他進去。
門關上,蕭驚堂二話不說就伸手朝她衣襟而來。
“哎?”嚇了一跳,溫柔連忙捂著胸口:“你幹嘛?”
氣氛有點僵硬,蕭驚堂耳根微紅面無表情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她想的那樣,那這關門脫衣服的是要做什麼?溫柔一臉警戒,看得蕭驚堂渾身僵硬。
“我只是想看看你胸口。”他道:“那裡有沒有東西?”
廢話!溫柔怒目橫眉:“你胸口沒有東西,我胸口肯定有東西啊!跟誰這兒裝二愣子呢,耍流氓就耍流氓,還非得找個藉口?”
蕭驚堂:“……”
他不擅長對付女人,更不擅長對付這種咋咋呼呼的女人,想算了吧,可這紅痣得看啊,萬一她當真不是杜溫柔,那……那還說得過去。
“我似乎是你的丈夫。”想了一會兒,蕭二少爺覺得不對勁了:“就算我與你圓房也是天經地義,如何算得上是耍流氓?”
溫柔一頓,想想好像也是哦,杜溫柔是他的正妻來著。
可是她不是啊!杜溫柔現在歇菜了,總不能讓她跟這人圓房吧?她可是正正經經的黃花大閨女,沒興趣跟這種古代種馬配種啊!
“您不是挺討厭我的麼?”吶吶地說了兩句,溫柔又找回了點底氣:“既然討厭,那還碰我,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蕭驚堂氣笑了:“你這是在拒絕我?杜溫柔,你忘記你以前是怎麼求我來你房間的了?”
溫柔一愣,低頭回憶了一下。
杜溫柔與他……似乎連房都沒圓,每次蕭夫人說到傳宗接代的事情,杜溫柔就會回去一頓折騰,色誘下藥什麼都試過,蕭驚堂就是不為所動。
“既然我以前怎麼求您都不來,現在不求了,您怎麼反而來了?”抬頭看他一眼,溫柔眼裡滿是古怪的神色:“您也吃欲擒故縱這一套啊?”
“……少廢話。”蕭驚堂有些惱怒:“你把上衣脫了便是。”
脫上衣?然後被他跟個玩具似的看一眼,羞辱完了就走?溫柔眯眼,冷笑了一聲,扶著腰眼子就靠近了他。
“二少爺是要寵幸我的意思嗎?”
呵氣如蘭,溫柔踮起腳尖貼近他的耳側,聲音陡然纏綿起來:“人家的身子,可沒那麼好看,看了就得負責的。”
耳後起了一層顫慄,蕭驚堂有些惱怒,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打算直接扒了她的衣裳,卻聽得一聲慘叫:“啊——”
“怎麼?”下意識地鬆開手,蕭驚堂看了一眼她的腰:“又扯開了?”
“您這麼粗魯,傷口怎麼能不疼嘛。”嬌嗔兩聲,面前的人溫柔如水,輕輕推開他,就往內室飄去。
蕭驚堂愣在原地,恍然覺得剛剛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這擺明了要勾引他的人,怎麼可能露出那種嘲諷似的冷笑。
搖搖頭,他沉著臉跟進去,沒空跟她瞎鬧,只想看完紅痣就走人。
然而,這香閨內室裡,溫柔準備了個大禮等著他。
☆、第28章 有事好商量
杜溫柔是封建時代的姑娘,要對男人下藥,難免會緊張露出破綻,最後被蕭驚堂識破,白得一場羞辱。
然而這事兒擱在溫柔身上就簡單多了,就跟下老鼠藥似的,臉不紅心不跳,點了薰香就滾進床帳裡,抬起大腿伸手一撩:“來啊~”
蕭驚堂打了個寒戰,眉頭死皺。一點情調也沒有地過去就壓住了她亂動的腿,直接伸手朝那衣襟而去。
“哎呀討厭!”媚眼一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