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挑撥離間是不是?”眯了眯眼,杜芙渠道:“看我和我娘現在過得好,就想破壞我們的關係?”
“說點實話罷了。你不愛聽可以不聽。”溫柔道:“只是你也沒資格在我這兒指手畫腳的。”
“好了!”杜芙渠還想再吵,杜振良直接低喝了一聲:“吵什麼吵?都是姓杜的,互相揭短難不難看?”
都是姓杜的?
溫柔挑了挑眉。蕭驚堂也略微意外地看了杜老爺一眼。
這話說得有意思了。
“誰跟她都是姓杜的!”杜芙渠沒聽出來,依舊憤憤不平:“她是被趕出杜家的,開的店子都起名溫氏呢!”
“芙蕖。”許氏嘆息:“這次我們來就是要說這個事情,上次老爺將溫柔趕出溫家,做得實在不妥,好不容易找到溫柔,我想……溫柔這無依無靠的,不如還是跟我們回去吧?”
“什麼?!”瞪大眼,杜芙渠氣得直哆嗦:“憑什麼啊?她從小到大都針對我,沒少為難我,先前被趕出去也是因為害了我性命,如今接回來算是怎麼回事?在您眼裡。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
許氏一愣,為難地捏了捏手帕。
這兩姐妹從小不對盤,可芙蕖也不是一點錯沒有,一個是她親生的女兒,一個是她養大的女兒,她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姨的好意我知道了。”笑了笑,溫柔嘆息:“今日也只是想來看一看您,也沒打算回杜家,你們闔家歡樂就行,我也得回去做事了。”
“哎……”看著她起身,許氏萬分不捨,可礙於杜芙渠。又不能再說,只能眼淚汪汪地看著她。
拍了拍她的手,溫柔轉頭跟旁邊的眾人行了禮,施施然地就轉身離開。
蕭驚堂鎮定地看著,等溫柔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才開口道:“三弟。”
“啊?”蕭少寒回神,茫然地看著他。
“那人是你帶進來的?”
“……是。”
臉色沉了沉,蕭驚堂惱怒地道:“你是不知道她在與蕭家作對,還是不知道她得罪了芙蕖?這樣的人也往府裡帶。你把我放在了哪裡!”
蕭少寒一頓,只頓了一瞬,立馬配合地嘆了口氣:“我以為……你原先好歹是有些寵她的。”
“原先是原先。”皺眉看著門口的方向,蕭驚堂壓低了聲音,卻剛好能讓許氏聽見:“現在她一不是杜家嫡女,二不是我府裡的人,我是早晚會置她於死地的。”
許氏一驚,立馬回頭看他:“二少爺?”
“夫人不必擔心。”緩和了神色,蕭驚堂道:“她當初那般欺負芙蕖,我總會給芙蕖討個公道。”
杜芙渠一愣,莫名其妙地看了蕭驚堂一眼。
他討什麼公道啊?不替杜溫柔來對付她她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更加著急,許氏看了杜芙渠一眼。抿唇道:“芙蕖你先回去歇息吧,我還有話要同二少爺說。”
皺眉想反對,可一看旁邊的杜振良,芙蕖嚥了口氣,甩了袖子就出去了。
大門關上,許氏又開始落淚。
“二少爺為什麼要同溫柔為難?”
蕭驚堂嚴肅地道:“是她冒犯芙蕖在先,不知死活與蕭家競爭在後。既然她選擇做商人,那就怪不得我無情。”
“可……”許氏咬唇,無助地看向杜振良。
杜振良嘆息:“二少爺。溫柔怎麼也算是我的女兒……”
“您與她不是已經斷絕了關係嗎?”蕭驚堂道:“要認回去,芙蕖怕是會不高興。”
“不管她高不高興,是我的女兒。我都會認。”杜振良微微皺眉:“溫柔有什麼冒犯的地方,二少爺不如就高抬貴手?”
蕭驚堂沉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