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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了。”嚴頌卿有些尷尬,但還是挺著胸膛說道,“底下的銀票是一百兩,再加上這些零散的銀子,一共有一百一十八兩呢。”
“可是,我聽說哥哥的束脩一年是五兩,明年還要去參加鄉試,我向人打聽了一下,聽說這個最少要花三十兩銀子。考了鄉試還有府試,然後再是院詩。這些錢根本不夠我們生活呀。”嚴頌秋有些急了。
嚴頌卿連忙補充道,“我們家還有些地可以收地租呢,以後的生活不用愁。”
說起這事兒,嚴頌秋更是氣了,直接拆穿了他,“我們根本收不到地租,你別騙我了。”
“既然我們家的家底沒有那麼殷實,那有何必花五十文的高價去讓別人幫我們做飯呀。你是不是傻呀?”嚴頌秋氣得口不擇言,連哥哥都吐槽起來了。
“我不傻。”嚴頌卿小聲的反駁道。他的確不是傻,不會理財這是大多數男人的通病。
“妹妹,我有能力賺回來的,你不要擔心,我有個同學就是去街上擺攤子幫人寫信,半個月賺了三兩銀子呢。”
嚴頌秋直接將木盒子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一副我最聰明的樣子,“你真傻呀,既然咱們有資本能夠錢生錢,那又何必累死累活的去做苦工呢。那是對我們父母的勞動的不尊重,你懂嗎?”
嚴頌卿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一點沒有反駁妹妹的意思。
“以後,一切關於家裡的家務事都由我說了話,以後你只管讀書就是了。”嚴頌秋惡狠狠地說,企圖用威勢壓制住嚴頌卿。
嚴頌卿搖搖頭,思路還很清晰,“不行,有些事兒不是你能解決的。你不要逞強,哥哥會解決的。”
“哥,我能解決的事兒就讓我來解決,到了不能解決的時候你再來幫我就是了。”嚴頌秋生怕他將盒子讓回去,看他神色好不鬆動,嚴頌秋又開始祭大招,“我不想你不在的時候,我叫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站在原地傻傻的等死。”
嚴頌卿清瘦的身軀一怔,腦海裡浮現出嚴頌秋躺在廢墟里,滿身是血的樣子。
“就這麼說定了。”嚴頌秋得意的一笑,抱著盒子就往外邊跑。
嚴頌卿立馬攔住了她,嚴頌秋惱怒的瞪著他,紅。潤的嘴唇撅著,都可以掛一隻醬油瓶了。
“來,把鑰匙拿上。”嚴頌卿微微一笑,將盒子的鑰匙放進了她的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太天真了,這一章字數居然超了這麼多
☆、第八章
掌握了財政大全,嚴頌秋腰桿都直了很多。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像一隻鑽天鼠在自己的床榻上到處扣扣索索的。好不容易在床的最裡面找到一個非常隱蔽的位置,嚴頌秋柳眉一挑,黑黑的眼仁兒往旁邊直溜。
“就這兒吧。”嚴頌秋將目光鎖定在此處,然後試著將手中的木盒子放進裡面,最後再將床單下面的棉絮別出來了一些,將它遮掩住了。
“好了。”嚴頌秋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手掌。
“現在就等著做晚飯吧,一定要讓哥哥大開眼界,讓他明白前些時候的那些飯菜是有多糟糕。”嚴頌秋隨手將額頭上剛冒出來的汗給擦掉了然後握著小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而嚴頌卿還呆在書房裡,手中的書頁已經被揉得不成樣子了。
他知道妹妹說的沒錯,他念書需要的不是一筆小錢。當初父母留的錢財不少,可他們是外村人,而且無父無母沒有依靠,這些年為了打點村裡和學裡的那些無底洞,可是花費了不少。
但是最大的一筆花用還是最近為嚴頌秋治病的花用。但是她傷的極重,王大夫這樣的普通大夫根本不敢治。
嚴頌卿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這樣去死,後來只有託人去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