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嚴頌卿便是一個深深的鞠躬。天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將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獻給她。
看林森如此懇切,嚴頌卿嘆了一口氣,妹妹一向不熱衷爭搶權勢,如果林森要回羅浮去奪回自己的位置,她肯定不會答應。
但是,讓林森以他們家一個酒樓管事的身份求娶妹妹的話,他又覺得萬分不願。
自己那麼懂事,美好的妹妹,怎麼都值得最好的。
“看得出頌秋是喜歡你的,不然她也不會……”對於妹妹的不要臉追夫行為,嚴頌卿也是汗顏。他拂了拂袖子,然後說道“這事兒我不再多管了,你自己的決定自己去找頌秋說。但是,我絕對不會接受當酒樓管事的妹婿。”
一聽嚴頌卿的意思便是預設了,對於嚴頌卿的要求,他也覺得無可厚非。要娶這麼會賺錢持家的媳婦,他肯定不能就這樣當一個碌碌無為的酒樓管事。
母親說過,每一個男人都有責任讓自己的老婆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終於過了大舅子這一關,林森便興沖沖的跑去嚴頌秋的屋子,可不想嚴頌秋已經醉得人事不醒了。
在雲婆婆的招呼下,他還是決定明天在和嚴頌秋商量回羅浮的事兒。
帶著滿心的歡喜,林森顛顛倒倒的帶著醉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這一夜他又做了夢,夢裡還是她。
大紅的嫁裳,滿面的柔情,她好像一朵紅得妖~嬈奪人的罌粟花一樣,佔據了他藍色的眼瞳……
不過,第二天一早他還是沒能和嚴頌秋說上話便趕著馬車去酒樓了。
而他沒走多久,嚴頌卿就立在了妹妹的床邊。
看妹妹睡的跟一頭死豬一樣,四肢都擺在被子的外頭,嚴頌卿又好氣又好笑。
這人還真是沒心沒肺活的不累呀。
嚴頌卿大著膽子推了幾下嚴頌秋,“頌秋起床了,頌秋。”
可是嚴頌秋睡得正香呢,還當是蒼蠅,用手四處抓了抓,沒抓到什麼東西,便又轉了一個身繼續睡過去了。
嚴頌卿不肯死心的在她耳朵邊上大喊了一聲,“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嚴頌秋怒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睜開的雙眼裡邊冒著火氣,“幹嘛呢,幹嘛呢,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她搖搖自己的腦子,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上發現的事兒,然後一抬眼便看見了正捂著臉可憐兮兮的哥哥,嚴頌秋覺得自己簡直要大難臨頭了。
她揪了揪自己的頭髮,一臉驚恐的看著哥哥,“歐巴,思迷媽舍。”
嚴頌卿本來就被妹妹一巴掌打懵,隨後妹妹說的那些話讓他懵上加懵,簡直要石化了。
嚴頌秋看哥哥好像被自己給打傻了的樣子,連忙跳下床,把哥哥當木頭人一樣右擺擺,左動動的。
“哥,你怎麼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這樣沒分寸了。”嚴頌秋不相信自己的一巴掌就有如此威力,哥哥多半是被自己給氣著了,想想昨晚上哥哥那一聲咆哮,她的小心肝現在都還打顫呢。
嚴頌卿好不容易醒了神,看妹妹像個猴兒一樣上竄下跳的道著歉,他這才想到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妹妹再輕輕鬆鬆的過去了,這一次不是他出現得早的話,不知她還要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
他連忙挺起胸膛,將氣勢做足了,“你知道錯了,那你就說說自己錯在哪兒了?”
嚴頌秋使勁兒睜大自己的一雙杏眼兒,做出一副認錯的可憐樣子,“哥哥,我以後再也不亂喝酒了。”沒想到這穿越還能把自己以前的酒量給穿沒了,想到後面自己被小內內“農奴翻身把歌唱”了,嚴頌秋心裡就一陣憋屈,簡直是失策失策。
嚴頌秋將事情都推到了酒上,這讓哥哥嚴頌卿很是不滿意,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