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時被我們的人給打了,受了傷,要找我們賠償。”
“官府什麼時候還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呢?”崔順怨道。
“要是我們這些個斗升小民就算是被打死了,都不會來吱個聲。現在一個良府的奴才,這縣老爺就忙不迭地要幫著出頭。”李鋒咬著牙,憤憤地控訴道。
“是良府的?”嚴頌秋一聽到良府,就想到那個還在她家當花農的良素素。
“是的,就因為是那個富可敵國地良府的下人,那些人才這樣囂張。”李鋒回答道。
嚴頌秋眼神一飄,對著崔順吩咐道,“快點回家去叫良小姐她來,她現在和玉姐姐在三大盤子那兒,快去。”聽到衙門裡頭傳來的整齊的“威武……”,嚴頌秋的心尖子不由得顫了顫。
崔順連答應都來不及,拔腿就往馬車那兒跑去。
李鋒這些日子並沒有去過嚴家小院兒,所以並不知道有良小姐這麼一號人,見嚴頌秋將他們中間最能夠扛起大梁的人給弄走了,他心裡更是急了。
“嚴小秋,崔順哥走了,那這兒怎麼辦呀?”
嚴頌秋看了他一眼說道,“急什麼,這還不還有我嗎?”
“看我的!”嚴頌秋頭一甩,就往人堆裡面擠進入了。
公堂上
胡大人一拍驚堂木,黑著臉大吼了一聲,“肅靜!”周圍的圍觀群眾立馬都閉上了嘴。
胡大人滿意的一笑,不過因為鬍子太過濃密,老百姓們都只看到他的鬍子翹了一下而已。
“堂下何人!”胡大人厲聲喝道。
“小的是曬秋小店的負責人,李谷。”李谷回答的剛剛好,既沒有失了氣節,也沒有太過剛強惹人不爽。
“奴婢是良府的管事兒婆子,太太們都叫我錢婆子。”那天出現在曬秋小店的囂張婆子現在是乖乖巧巧的給縣太爺下跪磕頭。
胡大人一聽到是良府的人,心裡頓時有了計較。他捋了捋鬍子,繼續問道,“不知道你們今日來是有什麼官司要打?”
胡大人話音剛落,那個錢婆媳就叫鬧了起來,“大人呀,奴婢真是沒臉在這世上活著了。奴婢那天去他們這家黑店去看看,想買些東西,可是卻因為說了一些那些丫頭不中聽的話,她們就直接找人將我們推搡了出來。中途那些個漢子還狠狠的在我的肚子上頂了幾下。”
“哎喲喂,我這條老命呀,可是被那些個漢子給去了一半呀。難道就因為我是個賣~身的奴才這才把我當畜牲一樣打呀。”
“請青天大老爺給奴婢做主呀。雖說我只是一個奴才,但也是一個人呀。我只是想去買些東西而已,難道就是因為我窮所以才看不起嗎?”錢婆子哭天搶地的說了一通,鼻涕眼淚糊了一地。
有些事情,一但被打上了“什麼因為窮而看不起”“因為是個奴才,就被人當畜牲”這些字眼,就特別容易激起不明所以的群眾的怒火。
果然,嚴頌秋周圍的群眾一下子就燃了起來。
“把這種唯利是圖的小人關進牢房裡。”
“打一百大板。”
“聽我說,燒死算了,這種吸血蟲完全是敗類,應該燒死才對。”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說著自己的看法,嚴頌秋的額頭都要皺成了一個川字了。
錢婆子從帕子的縫隙中看到了那些人激動的臉,心裡暗笑著,而面上卻是哭得更歡了。
胡大人驚堂木又是一拍,大聲喝道,“肅靜。李谷,錢婆子說得可屬實?”
李谷挺著腰桿回道,“不屬實。”
“因為這位婆婆口出狂言並且還將我家的店給砸得一片狼藉,所以我們才帶著人請她們出去的。我保證,絕對沒有多餘的肢體接觸。”
還不等胡大人拍驚堂木,錢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