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蔥玉般的小指頭拿出來掰了掰,天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就像孕婦生產一般的難熬,雖然她沒有生產過,但是水兒生孩子時那股痛徹心扉的叫聲在她耳邊真的是久久都未散開。
“碰”。石洞裡一道暗門突然開啟,二阿哥打個酒嗝,一手牽著珍珠的狗繩進來了。
“喂,你出來的時候好歹也出個聲,要是偶在換衣服或者是尿尿那可怎麼辦?”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她很不客氣地批評道。
昨天要不是她動作快,自己的屁屁差點就被他看光光了。
“汪汪汪。”主人還未出生,大狗珍珠已經興奮地搖著尾巴放聲大吠。
皺皺眉頭,他撫了撫太陽穴的位置,從來未覺得它的聲音如此大聲,振得他的耳朵都有些疼痛,笨狗,他才是它的主人,高興個什麼勁。
“你,你以為你有什麼看頭,嗝,不就那幾塊肉,”說著他上下掃蕩了她兩眼,“隨便挑一個宮女都比你有看頭。”
“你!”靠,說什麼不好非要說她的肉,她氣的牙癢癢的。
他懂什麼,在現代,沒肉叫骨感美,他以為就像包子的肉團才叫美嗎?不過,那也要看人好吧?喜歡內心美的又另當別論,可是,他有那種眼光嗎?
“汪汪。”珍珠不明所以地望著正在交戰的兩個人,都是它喜歡的人,不要吵架,大家一起好好玩。
搖搖晃晃地牽著狗繩走到石床上坐下,他身子一斜,很自然地就躺了下去。
好睏,女兒紅果然是好酒,恩,好酒。
“你給偶起來!髒鬼。”捂住鼻子,還是能聞到他一身的酒味,她上前一手扯住他的領子想把他拉下石床,這可是她要睡的床哎,為什麼他只要喝醉就會來跟她搶床呢,放眼望前整個石洞就一個椅子可以休息,難不成他想讓她坐在椅子上睡覺呀?簡直是虐待病人。
“別,別拉我,讓我睡會,頭好暈。”嘟囔著,他耍賴般的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任她如何的加重力道都提不起他,千斤墜他可不是白練的。
睡個頭拉,把床還給她。
“你起來,這是偶的床。”她使勁吃奶的力氣。
“不要吵,你去當豬給珍珠騎,不要吵我。”二阿哥拍拍窩在旁邊的狗頭,鬆開狗繩,示意它去跟朱點點玩。
興奮地搖搖尾巴,珍珠撒丫就跑到點點的身邊,轉著圈,水汪汪的兩眼骨碌碌地轉著。
給珍珠當豬騎?他有沒有搞錯,光是珍珠那半月不見又龐大許多的體格,她不給它壓死啊,況且,她為什麼要給它當豬騎?自己才不是豬,有見過這麼瘦的猴子是豬的嗎?
“偶才不給你騎,要騎也是你給偶騎。”點點豪不客氣地一腳跨上珍珠的背,駕駕!
“嗚。”珍珠可憐的嗚咽了聲,直接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想它堂堂人見人怕,狗見狗跑的英雄人物何時給人如此虐待了。
對了,一個想法突然閃過她的腦海。
自己出不去,那它可以出去呀,竟然如此,自己就不能錯過這次絕佳的機會,天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忍受不了一手掐死她了事。
趕忙自它的身上下來,她撫撫它身上的白毛,狗腿地一笑。
“珍珠,乖,你幫偶把這個帶去太子府哈,記得千萬要帶到呀。”小聲地說著,她瞥了那正在石床上呼呼大睡的二阿哥,很好。
小手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脖子上的琥珀,系在珍珠的脖子上,再把它的長毛拉出來遮住。
啊尼陀佛!菩薩保佑千萬可別被二皇子給看出來。
也不知道懂還是不懂,珍珠搖搖尾巴,“汪汪”,一把撲到她的身上。
娘喲!壓死個人了。點點在它的下面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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