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上,想要看出他的心思,但,對上的,是一個面無表情的面孔。
他,到底想要怎麼樣?明知道自己要針對的不是他,為何要苦苦逼她?難道,那個女人,就真的值得他為了她不顧一切後果嗎?這麼多年來,自己的努力,他都不放在眼裡嗎?真是可笑,他的父親為了博自己一笑,可以累死幾匹千里馬送來新鮮的荔枝,而自己為了助他蹬上皇位,暗地殺了不少的逆臣賊子,這,就叫報應嗎?
“本案關乎太后的聲譽,本朝的朝綱,竟然太后執意要進來旁聽,那麼,就賜坐太后。”她想阻止自己的罪行被揭露?可惜,已經遲了,該來的一天,還是會來,他,已經等了十八年,皇額孃的仇,也是時候報了。
“皇上!”眾親王和幾位大臣想極力制止,畢竟,太后在場的話,審案會有眾多不便,也難保她不會在背後做什麼手腳。
“無妨,朕想太后也想早點知道結果吧。”嘴角又揚起無關痛癢的微笑,御瑾揮了揮龍袖,一身的正黃色龍袍更加忖托出他日益挺拔的身材。
不知道當她看到結局的時候,又會出現什麼神情呢?他還真是期待。
故意使喚宮女把鳳椅搬到皇上身邊,反而把太子妃給擠到了一邊,媚娘嬌嫩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大方地拾著裙襬端坐上去。
挪了挪椅子,縱然被太后給擠到了角落,妃兒反而覺得沒人注意到自己更好,要是御瑾等下能忘記自己,那就更好了。
“你說,是太后唆使你刺殺朕,你有什麼證據?”伸伸修長的腿,御瑾慵懶地眯起雙眼,嘴角的弧度保持不變,和善得就像一個儞樂佛。
也只有妃兒才看得透,那張虛偽的笑容背後,蘊含著無限殺機。
他總是輕柔地笑著,但是,大多時候都是為了隱藏自己內心真正的感覺,他,也很痛苦嗎?
“這是太后賜的令牌。”假宮女自鞋低掏出一個金色令牌。
那群飯桶!一個令牌都找不到。媚娘瞪了眼侍衛長,這就是自己培養的人才!簡直就是蠢材,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潛伏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什麼訊息都打聽不到,養著何用。
注意到她的眼神,御瑾只是瞭然一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上。”小太監遞過令牌。
“這,確實是太后的令牌。”
點點下顎,微皺的眉心,抿緊的薄唇,他裝做若有所思的模樣。
也就是說,真的是太后命令他去刺殺皇上?眾位大臣們很是鄙疑地望向高高在上的太后,大家都很清楚,自從新皇登基,太后一直就是一個幕後操控者,而皇上又常常違背太后的御旨,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早晚的事。
“本宮還說呢,丟了一個令牌,原來是被你給盜去了,怎麼,還想誣賴本宮不成?”
坐直身姿,撫媚的眼眸嬌柔地瞥向身旁的皇上,雪白的臉頰隱隱透出緋紅。
嘔!妃兒努力地剋制住想嘔吐的衝動,光天化日之下,她還真敢用眼神勾引御瑾,母親對兒子?越想越噁心,嘔!
“太后說的也是,光憑一個令牌,也不能就認定這是太后做的,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瞟眼滿是不贊同的親王們,墨玉的眼眸望向低下跪著的人。
“有。”說完,假宮女竟以旁人無法反應的速度抽出身邊一個侍衛的劍割破自己的小腿肚,忍著疼痛,他自腿中抽出一張牛皮紙,鮮血淋淋,小心翼翼地掀開牛皮紙,拿出一張雪白的紙條。
“請皇上過目。”
這是?不可能。媚娘想到先前的事,又打翻了這個想法,暗笑自己多疑。
“太后,沒想到你還有練字的習慣,寫的字倒是不錯,可就是內容,真是讓朕刮目相看。”接過字條,御瑾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