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據商場霸主地位的富甲!
相較於楚王府門口令人傻眼的一幕,楚王府南院的主臥房裡可就是另一番場景了。
閨房內,負責裝扮的喜婆們正在給楚飛煙塗抹胭脂水粉。楚王妃柳玉在一旁提點,讓喜婆們別把妝容畫的太濃重。
楚飛煙是個美人胚子,不化妝都極美。只需稍微點綴些許淡妝,便足以美的堪比九天玄女,完全沒必要畫大濃妝。到時候掩蓋了楚飛煙本身的絕美,反倒失了風采!
化完妝後,明月和秋月張羅給楚飛煙穿上喜服,披上霞帔。
李十八捧著鳳冠走過來,齜牙咧嘴的低呼道:“哎呦我滴娘耶,這東西可真重!煙兒,你要是戴上它,脖子還不得壓斷了啊?”
聞言,楚飛煙忍俊不禁的笑,覺得李十八說話太誇張。
戴上鳳冠後,楚飛煙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等待拜堂的吉時。她此番並非出嫁,而是招婿,所以凡事只需坐在家裡舒舒服服的等就可以。
懷有身孕的蘇傾城端著一盤栗子糕,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催促楚飛煙也吃點兒,“煙兒表妹,趁著花轎沒來,你趕緊墊吧墊吧,不然一會兒該餓了。我當初嫁人,餓的差點暈過去了呢!”
一眾人被傻乎乎就知道吃的蘇傾城逗樂,無可奈何的向她解釋嫁人和招婿的區別。最起碼,楚飛煙不必像蘇傾城那樣坐著花轎捱餓。
蘇傾城聽的一愣一愣的,突然驚呼道:“哎呀,早知道我也不要嫁人了,像煙兒表妹這樣招婿多好呀!”
這話一落地,一眾人笑的更加合不攏嘴。果然是個傻乎乎的貨,都要當孃親的人了,竟還能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來。
大家正嘻嘻哈哈笑著,房門突然開了,是喜婆屁顛顛兒的走了進來,“郡主,郡馬人都到門口兒了!趕緊蓋上紅蓋頭,等郡馬過來接你去往喜堂行成親禮吧!”
楚飛煙隨手丟入口中一塊栗子糕,然後安安分分的坐下,由著秋月將紅蓋頭蓋在頭上。
不多時,門外傳來陣陣鑼鼓鞭炮聲。
喜婆欣喜的喊道,“新郎官兒來接新娘子了,快著,扶新娘子出門兒!”
秋月和明月雙雙上前,將楚飛煙扶起來朝門口走去。
門外,一身紅袍喜氣洋洋的軒轅皓滿臉笑容,目光恨不得釘在楚飛煙的身上。對他而言,楚飛菸頭上的紅蓋頭實在太礙事了,如果能摘掉……
不行!不能摘掉!軒轅皓突然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美麗可愛的小姑娘,只能留給他自己看,才不給這些圍觀吃喜酒的人看。
軒轅皓收起想摘掉紅蓋頭的衝動,邁步上前主動挽起楚飛煙的手。不過,他才剛碰到楚飛煙柔若無骨的小手兒,一旁的喜婆就膽大包天的一把開啟了軒轅皓的狼爪子。
“新郎官往哪兒摸呢?這才是你應該摸的。”喜婆一邊訓斥,一邊將大紅的綢子塞到軒轅皓的手裡。
至於紅綢子的另一端,則由秋月扯著遞給了楚飛煙。
楚飛煙緊緊扯住,內心有一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之情。
突兀的,手中的紅綢子被人扯了一下,隨即是軒轅皓似笑非笑的聲音,“娘子,跟為夫去拜堂了。”
“還沒拜堂就叫娘子,你這臉皮倒是厚的可以!”喜婆悻悻的譏諷軒轅皓,明顯是楚王爺派來故意欺負軒轅皓的。
軒轅皓也不惱,人逢喜事精神爽,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裡會跟個嘴賤的婆子一般見識?
倒是楚飛煙聽到軒轅皓的呼喊聲,以及喜婆譏諷軒轅皓的那些話,忍不住勾起唇角,無聲的笑了起來。而這一笑,令她緊張的情緒立刻揮散了許多。
軒轅皓扯著紅綢子走在前面,楚飛煙在秋月和明月的攙扶下緊跟在後面。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楚王府前院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