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姑娘,愛怎樣就怎樣吧。有些人並不是一句話能點醒的,有些事的發展也不是一句話能阻止的。
少頃,楚飛煙和李十八雙雙回到福祿殿。
只見大殿中央,又是一輪令人眼花繚亂的歌舞表演。
表姐妹二人各自落座後,楚王爺扭頭仔細的打量自己的寶貝女兒。
楚飛煙察覺到親爹的視線,歪頭與其四目相對,含笑低問道:“父親看什麼呢?難道女兒臉上有花麼?”
楚王爺皺緊眉頭,一臉的苦大仇深,“煙兒,你剛剛去哪兒了?都見過什麼人?”
楚飛煙愣了一下,“父親為何這麼問?難道我該去什麼地方,或者見什麼人嗎?”
楚王爺目光冷嗖嗖的朝對面的軒轅皓瞟了一下,才沒好氣的哼道:“你剛剛離開後,那個紈絝的死小子就出去了。”
這話帶著控訴的意味,好像楚飛煙揹著他去跟軒轅皓幽會了似的。
楚飛煙循著楚王爺的視線看去,見對面軒轅皓正端坐著品酒,一副悠哉哉的模樣兒。
她啞然失笑道:“父親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和表姐出去透透氣,見御花園的桂花開的芳香,所以過去轉悠了一圈兒而已,並沒有遇見什麼人。”
楚飛煙並不想撒謊,可是楚王爺對軒轅皓的意見很大。若她實話實說,指不定親爹當著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就把手裡的酒杯砸到軒轅皓頭上了。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楚飛煙堅決的將謊話說到底。
楚王爺見楚飛煙這麼說,明顯有些不信,“真的麼?你沒看到那個紈絝的死小子?”
“沒有啊!”楚飛煙回答的很認真。
楚王爺默了默,相信了楚飛煙的話,他沉聲應道:“嗯!估計是你表姐在場,那個臭流氓不敢現身。我跟你說,他剛剛肯定躲在暗處跟蹤你來著。這個死小子居心不良,對你是賊心不死啊。”
“……”楚飛煙抽了抽嘴角,對親爹的這番言論不予苟同。
其實她很想提示一下,親爹你另一個女兒也不見了,你沒發現麼?
然而,楚飛煙還沒好心提示出聲,就聽身側桌傳來一道低呼聲,“咦?”
她轉過身,對上李十八驚愕的表情,湊過去低問道:“表姐,怎麼了?”
李十八看了眼手裡的杯子,冷聲譏諷道:“不知哪個龜孫子,在他祖奶奶面前班門弄斧,竟敢在我杯裡下藥。”
楚飛煙挑眉,臉色陰沉下去,“有人給你投毒了?”
李十八搖頭,“不是毒!只是一種烈性的瀉藥。看到沒?就這麼一小杯酒,姐要是喝下去了,半柱香的功夫就得響屁不斷,就地出屎。”
“……”楚飛煙被李十八粗俗的話語震驚了。
不過,她更震驚的是,誰敢在宮宴上對榮國公府下狠手呢?這不找死嗎?
“外祖父……”楚飛煙遞了個眼神兒,驟然壓低聲音。
李十八搖頭,“外祖父沒事兒!這藥是投在我的杯子裡了,只針對我來的。”
楚飛煙有些詫異,竟然是單獨針對李十八的?可是,李十初入帝都,誰都不認識啊。
若非要說她與誰結了仇,周毓秀算一個。但是那渣女大婚時把新房燒了,這次宮宴根本沒參加。就連一向愛露臉的裴渣男也沒來,估計是怕成為大家的笑料吧。
除卻周毓秀,李十八明面上還得罪過睿王之子宴文傑。只是以宴文傑的身份,至於做這樣掉份兒的卑鄙之事嗎?
狐疑間,楚飛煙抬眼四下看了一圈兒。宴文傑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怪異。倒是坐在宜妃身邊的公主宴若雪,正眼巴巴兒的望著李十八,一臉急火火的樣子。
楚飛煙皺眉,正要出聲,就聽李十八低聲對她耳語道:“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