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的輕功,人也很有趣。”南宮烈用手摸著下巴,喃喃自語,“總覺得很是熟悉,在哪裡見過呢?”
司徒雲嵐很快折回了天上人間,找到司徒雲義所在的位置,落在了屋頂上,神識探入其中。
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一張巨大的木床上,兩具□的**在交纏,其中一人正是司徒雲義,另一個怎是司徒雲嵐神識掃過包廂看到的那個先天初期的武者。那名先天武者看似已經完全沉迷**的**之中不可自拔,而司徒雲義雖然臉帶潮紅,但眼睛卻是絕對的冷靜與算計,不是的挑撥那位先天武者,讓其在慾海中更加的沉迷,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吼聲與低沉的呻吟,先天武者身體一顫,一下子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司徒雲義身上,司徒雲義閉上眼睛,滿足的長舒一口氣,然後一翻身,一腳把那人踹下了床。
奇怪的是那名先天武者對此毫無反應,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公子。”門開啟,一位身穿輕紗的女子走了進來,正是該臺之上跳舞的洛迦姑娘。
“把他清理了。”司徒雲義腳步蹣跚的走進了屏風後,不久之後裡面傳來了水聲,“讓百變扮成這個人的樣子離開京城,三個月後再回來。”
“是。”洛迦像拖死豬一般把那個先天武者拖了出去。
司徒雲嵐神識掃過他們,發現這個先天武者已經沒有了一絲先天之氣,丹田之內空空蕩蕩。而司徒雲義本應是武功全廢,但是此時已經是後天中階。
神識在司徒雲義身上掃過,司徒雲義本來被截斷的經脈已經恢復,而且還流淌著不弱的內力,只是這些內力很是複雜,不像是一個人的。
一個念頭在司徒雲嵐腦海中閃現,採補?!
頓時司徒雲嵐明白司徒雲義身上的濁氣為何這樣濃重了。
輕鬆的避過守衛,司徒雲嵐如入無人之境,來到了司徒家的祖墳,看著刻有“吾妻司徒杜氏之墓”的墓碑,司徒雲嵐無奈的嘆息一聲,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的三叩首。
即使沒有見過自己這一世的孃親,但她依舊生育了自己,以此大禮拜謝母親生身之恩,是司徒雲嵐必須做的。
“你果然回來了,五弟。”一個人從旁邊的墓碑後轉了出來。
司徒雲嵐並不感到意外,即使這個人收斂了氣息,但瞞不過修者的神識,他一來到這裡就發現了這個人。起身看向了這個人,四年不見,他除了身上地血腥之氣更加濃重外,沒有太大變化。
“大哥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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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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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等我?”
司徒雲信一笑;認真打量這個四年沒見的弟弟,如果不是他見過已經回來的南宮陌與南宮靈芸,根本不會把眼前之人和自己那個慵懶怕麻煩的弟弟聯絡在一起,不僅是相貌的變化;還因為兩者的氣質相差太多。
“是啊,見一下離家四年,回來之後還是過家門而不入的弟弟。”淡淡的諷刺隨著話語流露出來,司徒雲信根本沒有想掩飾。
司徒雲嵐對於這樣的諷刺根本不在意,雖然他是吃司徒府的米長大的,也沒有人虐待他。但是他對於司徒府的其他人沒有一絲感情,只有逢年過節才會見上一面連話也很少說的家人;怎麼會有感情?他們只不過是生活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況且,因為他被國師選中;司徒府的其他人因此備受南宮修的看重,權勢比四年前擴大不少,所以,司徒雲嵐並不覺得自己還欠司徒府其他的。
不過,就因果來看,司徒雲信是除了司徒雲義跟他因果最深的一個,雖然小時候司徒雲信對他是利用居多,但是不可否認,沒有司徒雲信他根本無法認識南宮烈,也就無法舀到那枚玉簡。這是因果,司徒雲嵐必須了結。
“我能幫你做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