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等以後,勢必要他付出代價。”
喬婉不知該如何勸導,只是將臉埋進了他的肩頸窩裡,又在他的耳根下面親了一下,把顧驍親得身體一顫。
喬婉從他身上爬起來,靠著他輕聲說起方才林保告訴他的話來。
顧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故而也不再一味想著剛才林保拉了喬婉的手的事,一番思索之後,他便說道,“林保所言,讓子徽去投誠大皇子,他自己倒是要擔罪洩密之責,而他恐怕也是確定不會因此被大皇子所忌諱,想來的確是很受大皇子的信任的了。”
顧驍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就更是酸得厲害,林保會將這樣的事情來告訴喬婉,可見他的確是對喬婉很有心。
顧驍看得出來,林保對喬婉的那種渴慕,不過喬婉已經是他的妻,自然沒有讓別人再覬覦的道理。
喬婉也明白顧驍所說的這個道理,這次承了林保的這份情,她的確是無以為報了的。
喬婉便對顧驍說道,“西卿,你是什麼時候回揚州去,這次,我也同你一起回去吧。正好我也想見見哥哥,還有再回高郵去看看母親和嫂嫂也是好的。”
顧驍想了想便點了頭,讓喬婉在蘇州,他遠在揚州,想著她在家裡日子難熬,再說還有林家的林保覬覦,他也不能安心,還不如就帶喬婉到揚州去。
回了顧家,顧驍便去找了顧大人稟報了自己書院裡有急事必須回去之事,顧大人自然是讓他以學業為重的,沒說什麼就讓他收拾收拾回去便是了。
稟報了顧大人此事,在晚飯前去請安時,顧驍就又帶著喬婉去見了顧太太邵氏,邵氏對顧驍要回書院去的事情也同顧大人一樣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叮囑他路上注意些,但顧驍馬上就又說也要帶喬婉一同回揚州,邵氏就皺了眉頭,看著喬婉說道,“老三今年就要鄉試,正是該好好讀書的時候,你跟著他去揚州做什麼。雖說你們是成婚不久,就要你們分離,的確是不好,但你也該以大局為重,支援丈夫的事業才對。怎麼鬧起這樣的小女兒家脾氣來,還要跟著去揚州。”
邵氏語氣很不好聽,而且屋子裡並不只有他們三人,還有老大允真夫婦和老二允信夫婦,甚至還有老四允善,以及未出閣的妹妹。好在是沒有外客。
邵氏當著大家的面這麼說喬婉,且言語刻薄,實在是故意讓喬婉沒有臉,這下顧驍是完全明白了喬婉在這個家裡的難熬難處之處。
喬婉明明什麼都沒說,一直是溫柔而隨和的樣子,邵氏就能講這麼大一篇難聽的話。
而這時候一直在顧家為客的邵玉春還接著顧太太的話道,“正是如此,三嫂即使捨不得三表哥,但是也當以三表哥的功名為重。這才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媳婦該做的。”
屋子裡一時氛圍就不大好了,允真媳婦向晚君也問喬婉道,“怎麼這個時候要跟著去揚州呢,天氣熱了,乘船也不是好受的。”
雖然她的意思裡也是不贊成的,但是語氣卻很溫柔,目光裡也帶著些擔憂看著她,喬婉雖然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但是畢竟憂心兄長,神色上怎麼也會帶出些憂慮,向晚君大約是看出了她的這些憂慮,才那麼說的吧。
喬婉其實明白向晚君的那些嗜好,也知道她的心意,喬婉甚至知道很多深閨小姐為求和十分好的閨蜜能一生相守而嫁到同一家去做妯娌的,不過喬婉自知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也不能對不起顧驍,故而決計不會接受向晚君的心意,自然也就不好和她走得太近,以免讓她誤解,這樣對兩人都不好。
此時聽向晚君這麼一問,她便從椅子上起了身,對著邵氏拜了一拜,又對著向晚君拜了一下,才柔聲說道,“我也知家中事情多,我本不該這時候離開,無論如何該在家中幫忙。而夫君他下半年就要參加秋闈,現在正是要用功的時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