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所以就算你想要檢視別人的傷勢,也不能隨便扒女人的衣服,明白了?”方小魚好似教訓小孩子一般說道。
“嗯,明白了。”葉慕居然也答應的理所應當!
方小魚嘆了口氣,這就是為什麼她叫不出“師傅”二字的緣故了。別看葉慕一副絕世高人的模樣,其實他根本就是個生活白痴!除了明清門的武功外什麼都不知道!比楊過她姑姑小龍女還沒有生活常識!
要說如果以前他是生活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環境當中,沒有常識情有可原,方小魚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好多東西方小魚明明告訴他了,他卻還是經常忘記!
看到葉慕,方小魚才相信,這個世界上果然有偏才偏到極致的人——葉慕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武痴!除了武學,他幾乎不關心其他任何事,包括各種最基本的生活常識,比如:扎頭髮。
“你又是披頭散髮到處跑?”他也不為世人的心臟考慮一下,以他的輕功修為,大半夜的他這一身白髮黑衣地到處飄,怕是別人就能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腦袋飛懸在半空中,膽子小點的直接嚇死都有可能!
葉慕低頭從懷中抽出一段黑色的綢繩遞到方小魚面前。
方小魚很無語。
或許她該慶幸,這位大哥好歹還會自己穿衣服。
葉慕回來了,她頓時安心許多,連覺都睡得格外安穩。因為葉慕的寒冰內勁是治療她面板燙傷的最佳特效藥,只要有他在,她就不用在見過明谷之後泡冰水了……
明谷,那個如冰雪白蓮般絕世獨立的男人,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想保護的人。
第二天一早,她沒有去五子樓,而是來到了諸葛侯府。
方小魚坐在涼亭,看著對面身著竹青常服的諸葛四季,滿眼的欣賞,她真的很想把諸葛四季提溜回她原本的世界,讓世人看看真正滿腹經綸學富五車的清逸才俊應該是什麼模樣!諸葛四季似乎被方小魚赤 裸裸的眼神看得有點羞澀,微微低頭輕咳了一聲。
方小魚倒是大方的抿嘴微笑,甚至故意雙掌托腮撐在桌上繼續看著諸葛四季。
“你剛剛說希望我幫你佈陣保護一個人?”諸葛四季問道。
“嗯!我不希望他被一些無聊的人打攪,但他又不能離開那個地方,所以只能在他住處周圍設陣,讓那些阿貓阿狗的進不去最好了。”說道這個,方小魚心裡還是很不爽,她遲早要讓喬採萱和她表哥為他們昨天的放肆付出代價。
侮辱她,隨意。侮辱明谷,不!行!
方小魚的眼眸中閃過銳利的光芒,看得諸葛四季心神一凝,他有不好的預感。
“他,是誰?”
方小魚猶豫片刻,輕聲答道:
“明家長子,明谷。”
“明谷?城東半年前被抄家的明家嗎?”一個女聲突然插進來。
一個姿容端莊,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帶著兩個丫鬟走近涼亭,一臉從容淡雅的笑容與諸葛四季如出一轍,呃……應該說是諸葛四季和她如出一轍,因為諸葛四季是她諸葛三思生的。
“民女見過忠智侯。”方小魚起身朝來人一禮。
“娘!”諸葛四季也起身行禮。
“呵呵!不必多禮,小魚姑娘,莫非你就是那個包下明谷的神秘女客?”諸葛三思饒有興趣地問道。
被長輩這麼一問,方小魚倒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微微笑笑點頭承認。
“呵呵!看不出來,小魚姑娘倒是一個多情風流種啊!為了這個蘭君,你的一擲千金可真是豪爽地緊啊!”諸葛三思的話中調侃意味十足,末了還瞥了一眼微微皺著眉的諸葛四季。
“讓夫人見笑了!”方小魚笑意漸褪,她不喜歡聽人把明谷喚做“蘭君”,縱然那是他登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