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掛┕�矗�菜閌怯行牧恕�
不過真相一日未出,我對周雲易的感情有些複雜。
和周雲易相處了這麼多日,也未尋到什麼證據,我琢磨著是否該換個方向了?好比如從五駙馬的家人身上著手。
打定主意後,我便去向皇兄討了出宮令。
我知皇兄不喜歡我懷疑他的朝臣,便說我要去找周雲易談星星談月亮。皇兄就想著把我和周雲易湊作一對,是以我一提起周雲易,皇兄便應承得格外爽快。
而後我又去竹秀閣,問師父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宮。
師父頗為猶豫。
不過我已經掌握了師父的命門,我眼巴巴地看著他,眼睛眨呀眨呀眨。沒一會,師父便默不作聲地跟上我的腳步。
。
坐在馬車上時,君青琰問我要去哪裡。
我便將我的打算與他說了。君青琰點頭,說道:“早就該這麼做了,周雲易為人謹慎縝密,若兇手當真是他,你在他身邊轉幾年也找不到證據。”
我聽後,笑眯眯地道:“所以我現在改變方向了。”
驀地,我又想起一事。
我摸出上回君青琰給我的白釉瓷瓶,我好奇地問:“師父,為何這小瓷瓶下印的是‘泰’字?”
我記得師父和我說過他是舟城靈嶼人。
君青琰道:“偶然得之的,為師記不太清什麼時候得到的。”
我也沒在意,又隨口道:“我查了史書,年號裡有個泰字的只有鄰國的景泰帝呢。”說起這事,我興致勃勃地道:“不過史書裡有關景泰帝的記載寥寥可數,最後的一筆是說景泰帝和他的皇后卒於一場奇怪的大火。景泰帝后即位的是他的弟弟,景泰帝一生無子,自古皇宮多謀殺,這裡邊實在是不得不讓人多想呀。不過還真的有野史說是景泰帝是謀害的呢。”
君青琰淡淡地道:“自古以來都是由勝者書寫史書,史書也未必可信。”
我道:“就是可惜了景泰帝的皇后。”
君青琰目光一深,問:“此話何解?”
我嘆道:“皇后死時才二十五,連個子嗣都沒有。”
君青琰端起茶杯,緩緩地喝了口茶。
我頓了下,捂嘴笑了聲,壓低聲音說道:“景泰帝即位十多年,竟然沒生出個娃來,師父你猜景泰帝是不是不行呀……”
一口清茶作天女散花狀噴發而出。
我頭一回見君青琰如此失態。
他道:“姑娘家家的,怎能將這些話掛在嘴邊?”
我拿帕子擦了擦臉,說道:“咳,隨口說說而已,師父不必當真。”
君青琰瞪我:“以後不許說這些話了。”
我忙不迭地點頭。
。
五駙馬出身不差,所住的地方皆是名門顯貴集聚之處。我擔心被人認出,特意帶了斗笠。秋桃見狀,詫異地道:“公……公主是要做什麼?”
我本想讓秋桃去打聽的,但是我與五駙馬也算是夫妻一場,雖然最後沒成。所以還是自己去打聽比較有誠意。
我道:“去尋五駙馬的家人。”
秋桃愣了愣,說道:“公主還在懷疑周大人?”
我道:“非也非也,只是一時興起來看看罷了。”
秋桃道:“可……可是……”
我皺眉:“莫非本宮來看五駙馬的家人也不成?”
秋桃連忙搖頭,她道:“只是五駙馬的家人在大半月以前就舉家搬遷離開了京城。”
我大驚失色,道:“此事怎麼沒人告訴本宮?”
秋桃道:“奴婢也是幾日前才得知的,那時公主得了風寒,太醫說公主要靜養,所以奴婢也不敢拿此事讓公主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