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暘的眉頭忍不住又跳了跳。然而他終於還是走了過去。面對救命恩人,心情正好的lucky親暱的蹭了蹭他的靴子。這美麗的生物簡直沒有人能抵抗,劉暘也笑了笑蹲下身來摸大貓的頭:“還真喂熟了,再訓練訓練,帶她去打獵。”
書衡摸著lucky的下巴笑道:“這可是母喵,你當心帶出去了,她遇到那健壯美貌的小哥哥就跟著人家跑了。”
瞧著那雪白的指頭隱沒在小豹脖頸下那華美細軟的皮毛裡,劉暘忍不住心裡直癢癢,他忽然就伸手同樣抬住了書衡的下巴輕輕撓了一下。
書衡豁然一怔,條件放射性的後躲卻被劉暘一把捆在了懷裡,“哈哈哈,我還當這樣很享受呢,你縮什麼?”
書衡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我自己有癢癢抓,不勞煩殿下那金貴的爪子。”
她興奮剛過,臉上還隱隱帶著暈紅,頭上沾了草屑而不自知,劉暘就著把她壓在身下的姿勢,伸手去摘她頭上的草簽:“好好的太子妃卻愛在地上打滾,還掛著野草片。”
灼熱的鼻息噴在書衡臉上,神經正興奮的她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不安分的扭動,一伸手攔住他的脖子,“山鬼騎豹來,披薛荔兮戴女蘿。叫我山鬼,我是山鬼…”書衡修長的腿悠然抬起,有意無意;蹭到他的肩背後腰:“騎豹的山鬼。”
這不安分的身體隨意扭動愈發激出了男人的血性,有這麼一個王妃實在是嚐到許多難言的樂趣。當場那手便從寬大的領口□□去,抓住了那光滑圓潤的肩背,動作不僅不溫柔甚至帶著點暴力,硬要把這肩背抓緊抓牢,一動手便是三道指印,熱烈的親吻就落到了臉上脖頸上:“山鬼,你要耍什麼戲法?”
書衡吃痛,輕輕一抖,反而愈戰愈勇,她曲起指頭狠狠一敲對方鎖骨同時下盤用力定住他的膝關節,用力一番,自己滾到了上面,騎在他身上咯咯笑。
哪怕肌肉再怎麼結實有力的人,只被一層皮包著的鎖骨都是一樣的脆弱,原本就不曾對書衡有過提防,更想不到她忽然來這麼一手的劉暘剎那間也倒抽冷氣。回過神卻見到書衡得意的看著他,朱口細牙,居高臨下,滿面嬌驕二氣:“哎呀呀,好殿下,臣女不才,打人的功夫就會這一招,偏偏就用到了您身上。”
劉暘雙眼微眯,眼神變得有點危險:這傢伙,真是欠教訓,果然不能太憐惜她,需得給點顏色看看。
lucky似乎對兩人這樣的舉動不明就裡,但廝纏和翻滾顯然激發了她的玩興,所以這大貓也興致勃勃的加入了,結果就是劉暘看到小豹把前爪搭在書衡的肩膀上,腦袋從書衡脖子那裡探過來,衝他大眼瞪小眼……
太子爺他還是有羞恥心的,至少無法在光天化日豹視眈眈之下享受生命的大和丨諧,尤其還想到書衡方才“山鬼騎豹”一句話,再看看現在的姿勢,忽然哈哈哈笑出聲:你抱著這小獸在草地上打滾,其實是腦補的漢子我嘛?
書衡啞然,完全不懂這個被自己壓的男人有什麼好樂的,難道他享受上了被推倒的感覺?渾身一個哆嗦,書衡脊樑骨發寒,連“聽著,本小姐不是跟你睡,是要睡你”這句臺詞都說不出來了。
劉暘掐住她那柔韌的腰肢,就勢一提,自己一躍而起,抱小孩一樣正面抱著書衡,託著她兩條腿往屋裡走,步履矯健動作帶風,旖旎的味道飄散在空中,只留下lucky掃興而鬱悶的身影:這倆奴才又自己跑去玩不理本大貓了。
先辦好事再談正事,把書衡丟到八尺龍鬚金絲牡丹方羅褥裡,三兩下破開禁制,剝出一個白生生的身體,按照自己喜歡的樣子擺好,一身的力氣都使出來,直磋磨的對方咿咿呀呀,聲軟眼惺,神搖魂動神也痴。
“還狂不狂?”巴掌啪啪的拍在雪白□□的翹臀上,一對雪丘又麻又痛又有說不出的舒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