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戚問道。李戚被嚇得冒了一身冷汗,聞言機械的點頭,道:“沒,沒事。”
曹任遠此時回頭就看到李戚一劍砍在柔然士兵身上一幕,感激道:“多謝李將軍!”看到賀庭歌在這,忍不住一皺眉頭:“小王爺,太危險了,回去!”
“好男兒當征戰四方,上陣殺敵乃我輩本分,即便馬革裹屍,又有何懼?”賀庭歌長槍一劃,割下一縷殘陽,一字一頓道。
曹任遠聽在耳中,不禁暢懷大笑:“好樣的,不愧是王爺的種兒!”
賀庭歌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李戚,唇角一勾什麼都沒說,只是對身後計程車兵道:“保護李將軍!”。
李戚看著賀庭歌駕馬廝殺在人群中,卻是流了一頭冷汗,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肯定落在賀庭歌眼裡,那番話也不是說給曹任遠一人聽的,只是,他為什麼沒有拆穿自己?
傅清城看著城下兵荒馬亂的戰場,其中一身銀甲的賀庭歌手持銀槍,一抹紅纓格外顯眼。
這,就是亂世嗎?
眺望遠方,海堂已經按著自己發的訊號成功擺出陣法拖住那部分敵軍,腳下是正在浴血奮戰的雙方軍隊,傅清城在寒風裡站的更挺拔,眼神愈加冷漠,冷眼掃過戰場,鮮血染紅的大地,在殘陽下那麼刺眼,狐裘裹住的身軀也擋不住徹骨的寒氣。
他緩緩抬起手,目光落在手心,看著蒼白的指尖,淡漠的像是不存在這個世界的人。
賀庭歌突然抬頭看向城牆上那個蒼白的身影,不知怎麼,頓時感覺心頭一顫,當即腳下一蹬,踏著紫雲亭的背騰空飛起,在空中借了一個力,飛上城牆。
此時正抱著小黑蹲在徐子陽邊上監督工人做工程的尹千機,突然眉頭一皺,同時抬起右手一掐,心道:不好!心下唸叨著,腳下不停,施展輕功疾步向著城樓飛去。
寒風凌冽中那抹天青色卻愈發的筆直,似乎像是一尊雕像,冰冷的讓人無法靠近,眼中是徹骨的寒氣,看著城下的廝殺,目光沒有一絲波動,甚至,淡漠的與整個世界隔離。。。。。。當賀庭歌站上城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腦海裡頓時浮現當日穆嵐所說的一番話,那一刻,他突然覺得,那個人和他之間隔著千山萬水,甚至,更遠。
賀庭歌試著向他走了幾步,腳步輕的怕是驚動了他。
“清城。。。。。”冰涼的指尖被溫暖的手掌裹住,傅清城轉過頭,看著身邊一身銀色盔甲的賀庭歌,一時間還有些恍惚,定定的看著眼前人,目光裡是從未有過的陌生,看的賀庭歌眉頭輕鎖。
感覺一隻溫暖的手掌撫在臉畔,傅清城嗅到眼前人身上還帶著幾絲血腥味,但卻很暖和,這是。。。。。。誰?傅清城定定的看著他,許久,才呢喃道:“賀庭歌?”
看著面前的人漸漸出現生氣的雙眼,賀庭歌終於鬆了口氣,忍不住把人擁在懷裡,握住他冰涼的手,輕聲道:“清城,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傅清城感受著來自賀庭歌身上的溫暖,寒氣漸漸褪卻,安心的閉上眼睛,喃喃道:“好睏。”
看著遠處的兩個人,尹千機重重吐出一口氣,欣慰的拍拍胸脯:“虛驚一場。”
戰事在入夜時分終究是結束了,柔然大敗,殘兵倉皇而逃,一部分被俘,而他們所等的援軍終究是沒趕到。
“小王爺,年少有為!實乃我軍之大幸!”曹任遠甩了一把汗,端著桌上備好的酒水一番痛飲。
好些將領得知此次大勝是小王爺謀劃,都對賀庭歌十分欽佩,紛紛相和,李戚此時臉色蒼白,但賀庭歌此時不在軍帳中,倒也沒有太表現什麼不妥。
而賀庭歌此時正在房間和傅清城大眼瞪小眼。
要不要我抱你
賀庭歌此時正在房間和傅清城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