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傅清城瞪了一眼賀庭歌,無聲道:“解釋啊。”
賀庭歌只是依在他肩窩不出聲,悶悶笑了笑,湊在傅清城耳邊輕聲道:“快快打發了回家,撐不住了。”
傅清城無聲嘆了口氣,出口沉聲道:“問你女兒豈不是更清楚?本王乏了,備轎。”聲音與賀庭歌無二。
“若是要什麼交代,大可去告御狀,本王隨時恭候。”言罷,在太尉張口之前又道:“你帶這麼些人來這是要捉姦嗎?恩?”話說的不明不白,院中眾人聞言,相視一眼,隨即都退下。
王太尉自然知道賀庭歌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奈何無法出聲反駁,再這麼下去,怕是賀庭歌要說出下藥的事,先不論聽到的人信不信,但總避免不了悠悠眾口。思及此,無奈狠狠一拂袖,對下人道:“給王爺備轎!”
直到把人帶回王府,傅清城才喘了口氣,門外海堂一臉緊張的湊過來:“小師叔,王爺中什麼毒了?要不要緊?我這就快馬加鞭去找穆嵐來得及嗎?”
唐玉跟在徐子陽背後也探了一腦袋,好奇的瞅了一眼,然而還沒瞅著就被傅清城擋在身前:“唐少主很閒?子陽,懿歡交給你了,這隻也帶走。”目光往海堂身上一撇,徐子陽懷裡是已經睡著的懿歡,聞言看了眼身邊的海堂,後者還不死心的想要進去看賀庭歌,只好伸手拉了一把:“小師叔自有辦法,你別操心了,王爺不會出事的。”
“哦。。。。。”海堂訕訕收回目光。
“唐少主,拿不出解藥你也可以滾了。”傅清城冷眼掃了一眼唐玉,唐玉摸摸鼻頭,解藥不是沒有,可沒帶身上,現在回唐家堡取,估計回來時賀庭歌已經血管爆裂了,不以為然嘀咕道:“京都這麼大,妓院什麼的,應該不在少數吧,再說,以他的身份地位,隨便好人家的姑娘也排著隊等著翻牌子。。。。。。”沒說完的話被傅清城冷冷的眼神瞪回肚子裡。
“你說什麼?”海堂一皺眉,還沒等問出個所以然就被徐子陽拽走。
唐玉只得挑著眉梢道:“後會有期,小師叔。這次算我倒黴。”言罷身形一閃不見了蹤跡。
海堂出了門就往左拐回家,卻被徐子陽猶豫了一下叫住:“等下,你,和我回徐府吧。”海堂一瞬間以為自己幻聽了,猛地回頭差點撞上門口的石獅。
徐子陽撇撇嘴角道:“懿歡和你親一些。”他是怕海堂半夜擔心賀庭歌又翻牆頭去看,天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
而此時,傅清城拿著溼毛巾給賀庭歌,卻被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拉的撲在他身上,灼熱的氣息撲在脖頸,染紅了一片,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際:“清城。。。。。。”
傅清城正擰著眉頭看著眼前壓抑著qingyu的男人:“去洗澡。”
賀庭歌低眉嗅了嗅身上,確實有一股從太尉府帶出來的香味,隨即擰了擰眉頭,三兩下把衣服都脫了:“這下可以了。”
還不待傅清城把扶在額角的手拿下來,便覺得腰間一緊下,下一刻微涼的唇便被賀庭歌略帶酒氣的熱唇吻住。
傅清城下意識的掙了掙,奈何賀庭歌即便經脈痠軟,但力氣卻是不減,得知他忍得久了,便放棄掙扎,手順勢放在賀庭歌胸前,試探著回應他的吻。
“嗯。。。。。。”帶著強烈侵略性的吻,剝奪了傅清城肺裡所有的呼吸,不知不覺間一聲黏膩的**從齒縫間吐出。而這一聲卻無疑在賀庭歌一點即著的身上加了一把火。
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原本趴在賀庭歌身上的傅清城瞬間被壓在身下,火熱的手掌順著衣襟滑入,手掌中冰涼的觸感,刺激著賀庭歌身上每一個細胞。
“等等。”傅清城喘了幾口氣,回神止住賀庭歌撕扯他衣物的手:“等一下。”
賀庭歌吻著他頸見的細肉,聞言輕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