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奔波,但是奈何他那自以為寬廣的人脈,卻是處處碰壁。
那些原先的生意夥伴,如今都會保寧堂退避三舍,而他無意間看到過他們和安承少的來往,顯見的,這些原本屬於保寧堂的生意夥伴,如今都轉了與安承少合作。
安承少的來頭他派人去調查了一番,只聽說是關外做生意的,生意做的甚大,他隱隱記得關外有個鉅富,人稱安爺,心裡其實頂頂害怕安承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安爺,那樣保寧堂和保安堂對抗,結局是必死無疑。
所以,許繡憶說我們要讓別人看看我們保寧堂的壯大和崛起,也像是給了他莫大的信心,允了許繡憶給安承少派帖子整個主意。
七月二十三,是個黃道吉日,因為蘇錦業信佛所以這日子是蘇錦業選的,請了大師看過,保寧堂二部,也是在這一日,熱熱鬧鬧的開張來。
賓朋滿座,門庭若市,來往看熱鬧的絡繹不絕,早早一天保寧堂的夥計們熬了一個通宵的涼茶,第二日但凡上門道賀的,都贈送涼茶一碗。
早上開始,夥計就忙翻了天,許是蘇家銀行的效應,保寧堂二部甚至比當日保寧堂整頓之後重新開張更為熱鬧,也或許,是那一碗免費的涼茶給人吸引了來的。
自然白送的不止涼茶那麼簡單,還有一些老山參片,便是薄薄一片,那尋常百姓平素裡也是沒這個閒錢吃的。
外頭排著隊賀喜領東西,屋子裡賓朋滿座,恭喜道賀聲聲,蘇錦業和蘇李氏忙於招呼,許繡憶倒是忙裡偷閒,和蘇錦源在後屋喝茶。
今日主角便是蘇錦業和蘇李氏,她們可不能出去搶了風頭。
她用藥草給蘇錦源點了一盞甘草茶,蘇錦源看著保寧堂二部的賬本,嘖嘖稱讚:“王允記賬真是一把好手,不虧是個當過官吃過墨水的。”
“你捨不得了?”
許繡憶道?
蘇錦源笑意溫柔:“原本就是你找來的夥計,恐怕他們也更願意跟著你,如今這是遂了他們心願了。”
“外頭有大哥大嫂招呼,若是有事有我,你還是會去保寧堂吧,你不在那沒關係嗎?”
許繡憶抿了一口茶問道,蘇錦源笑道:“你覺得今日我那邊還能有生意,對了,你派了請帖給安承少,今日倒是沒見他啊。”
許繡憶微微一笑:“或許是不想來。”
正說著,外頭小廝進來通報,道:“三爺,三奶奶,保安堂來了人鬧事,把我們的客人都嚇跑了。”
鬧事?
安承少竟如此下作。
許繡憶面色一片冷沉,蘇錦源也當即站起了身。
“走!”
兩人出得外頭,果然原本熱鬧排隊領藥的百姓,如今都慌慌的躲到了馬路對面,而屋子裡請來的幾個賓客,也都縮到了屋子邊上,屋子裡,到處散著涼茶的味道,那放涼茶的大桶已經被打爛,涼茶撒了一地,而屋子裡的桌椅板凳也叫揭翻了一些,有些狼藉。
“誰讓你們來的?”
蘇錦源怒斥一句,朝著屋子中央幾個漢子過去,這些漢子都是三大五粗的體格,一看就是滲人,許繡憶只怕蘇錦源吃虧,忙跟了過來。
其中一個漢子上來,戲謔道:“我們老闆讓我們來的,保寧堂二部,哼,我今日就叫你變成保寧堂末部,給我砸。”
眼瞧著這些人又要動手,蘇錦業猛然從後堂跑出,手裡拿了一把長刀,麵皮漲的紫紅:“誰敢再動我分毫東西,我就要了誰的命。”
蘇李氏隨後從邊上衝了過去,抱住了蘇錦業:“錦業,你別衝動,我已經讓人去報官了。”
蘇錦源也沒想到平素裡性子懦弱的蘇錦業,竟然還有這樣勇猛的一面,不過可見他對這個藥鋪何等的珍惜。
蘇錦業如此英勇,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