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只有咫尺之遙,若是她們過來詢問,許繡憶倒真不知道如何才能不心虛的回一句不知道。
安承少已動作利索的給兩人戴上了面具,然後,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側過身擋住金玉銀玉的身影。
橋面上的金玉銀玉其實已經看到了兩人,原本是要過來問一問有沒有看到一個粉紅華服,面具頗為特別的年輕女子。
可走的近一些,兩人卻都燒紅了臉,這河埠頭的男女緊抱在一起,姿態頗為親密,從他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親吻。
兩人都是未出閣的姑娘,見此情景,早已經是羞的面色滾燙一片,忙是低著頭裝作沒看到,匆匆而過。
聞腳步聲遠去,許繡憶一心怕金玉銀玉再找回來,也忘記了自己方才要說的話,拉了安承少匆匆起身。
“我們還是去客棧把衣裳換了回去吧。”
眼瞧著天色也不早了,若是金玉銀玉真的再找不見許繡憶,怕是要鬧出大事來。
安承少雖是不捨,卻也只有答應了。
客棧,彼此換回了出門時候的衣裳,戴上了出門時候的面具,岔開了半個時辰先後回了縣衙門,許繡憶回去的時候,正巧在門口遇見金玉銀玉,兩人見著她,滿臉都是歡喜的神色,銀玉一副都快哭了的模樣。
“奶奶你這是去哪裡了,你這存心是要急死我和金玉,要是把你丟了,我和金玉可怎麼活。”
金玉卻的唾了幾句:“呸呸呸,奶奶活生生一個人,哪裡能丟了,奶奶,你這是去哪了的?”
“四處走了走,走的有些遠,找不見回來的路了。”
金玉眼底幾分狐疑的看了她一瞬,欲言又止。
倒是銀玉嘰嘰喳喳的,心裡藏不住半點話:“孫家老闆說在東廣場見過奶奶,但是說奶奶不是戴著這張面具。”
這會兒是更後悔方才為了救人嫌棄面具礙事給摘了,這會兒,還得撒謊應對。
“我戴了個猴兒面具,路上買的,覺著好看的。”
“孫老闆還說……”銀玉要開口,卻被金玉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急忙的接了話茬過來,“奶奶你累吧,趕緊回房吧,給奶奶打上熱水,奶奶泡個腳就睡吧。”
許繡憶其實知道銀玉要說什麼,孫老闆肯定說你們三爺來了,和三奶奶一起呢!
許繡憶只覺得頭疼的很,她這為人妻的身份,叫她和安承少這段感情見不得光,對她不公平,對安承少更是不公平,連被人撞見了都只能做蘇錦源的替身。
可她又能如何。
靜靜的往回走,金玉和銀玉也靜靜的跟在身後,終究誰也再多說一句,剛穿過了月洞門,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三人回頭,是一襲錦袍的白靖風,那衣裳幾分眼熟,許繡憶仔細一想,可不正是救了孫家小姐後,接收到的那道灼熱目光的男子所穿的衣裳。
白靖風見著她,對他施了一個禮,面色有些的古怪。
他必也是知道了,知道和許繡憶在一起的男人不是蘇錦源。
許繡憶也幾分不自然起來,生怕這白靖風是多嘴的人。
兩人之間的這份不自然,金玉銀玉皆看在了眼睛裡,金玉眉頭一鎖,幾分發愁,而銀玉則是的一臉心領神會的模樣,嘴巴上不說,心裡頭算是明白了。
入了夜,伺候了許繡憶躺下,金玉銀玉就回了房間,兩人的床鋪中間隔了一個桌子,銀玉卻睡不著,抱著毯子坐到了金玉床邊:“孫老闆說的三爺,該不會是白二爺吧?”
金玉一下從床上彈坐了起來,語氣幾分嚴厲:“休得胡說。”
銀玉嘟囔了一句:“我本就沒有胡說,你看白家二爺和我們奶奶的臉色就猜得到了,尋了一晚上尋不見奶奶,奶奶特地換了面具,而且還和白二爺一起回來……不過這種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