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抗拒。“
”那是因為大庭廣眾怕被人發現。“
”那我對你做同樣事情的時候,你為何欣然接受?“
”你哪裡來那麼多問題,你以為你是誰,安承少,請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蘇錦源的妻子,我從一開始從出生那天註定就是蘇錦源的妻子,你算什麼,在我身為寡婦寂寞難耐的時候和我有了那麼一夜的情,你就覺得我該是屬於你的,我許繡憶明明白白在這裡告訴你,我是蘇家三奶奶,我的丈夫是蘇錦源的,我孩子的的父親也是蘇錦源。“
下巴上的力道,猛然加重幾分,他眼底的戾氣,幾乎要將她整個扼殺揉成碎片,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說眼神可以殺人,他那樣的眼神,活生生似要將她吞噬。
她卻毫無畏懼的迎上這雙眸子,她只怕一個轉頭的瞬間,眼淚就會落下來,她瞪大了眼睛,生生將眼淚全部憋了回去。
他死死的看著她,她直直的迎視著的,直到遠遠聽見一陣腳步聲,他才一把甩開她的臉,恨恨道:”許繡憶,這是你自找的,我會讓你們蘇家所有人生不如死。“
那恨毒了的語氣,叫人不禁戰慄,他周身散發著莫大的寒意,這種寒氣,就像是累計了宿世的仇恨和憤怒,許繡憶竟然不知道,他已經恨她到了這等地步。
第九十六章 玩物
鬧的個不歡而散,許嵐清誰來的時候,許繡憶已走了,屋子裡就落了安承少一人,自己和自己下棋。
許嵐清頗為的抱歉:“安兄,看我這妹子不懂事,居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安兄留下用晚膳吧。”
安承少自顧著落子,忽然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武墨那,你打算如何?”
許嵐清所有的笑意凝固在了唇角,表情裡幾分疼痛:“是我對不起她。”
安承少捏著棋子的手一緊,果然他許家兒女,都是這樣的冷絕狠心,他和武墨,不過是他們閒來無聊捏在手裡把玩的兩個偶人,玩膩了就可以隨意拋棄,連最起碼的一句對不起都不用。
下了竹榻,他面色近乎冷酷,淡漠道:“你最好給武墨一個交代,不然休怪我不顧情面。”
沒想到素來交好的安承少會如此對自己,不過許嵐清明白這也是他活該的,他如今甚至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武墨,對武墨承諾的那些,如今都隨著鍾雅琴的肚子化作了泡影,他對不起她。
“安兄。”
“不要叫我,我把你當兄弟,至少因為武墨,若是你傷害武墨,我絕不姑息。”
安承少把對許繡憶的氣,部分的遷移到了許嵐清身上,這許家人的薄情寡義,他算是看了個通透了。
撂下這一句,他轉身而去,許嵐清一人怔忡在屋內,目光無神,直到站到雙腳幾許發麻,他才沉沉嘆息一口,出了門對湄晨道:“晚膳送到書房來,我不想回房吃。”
“可是爺,姑奶奶回來了。”
許嵐清眉心微微一緊,終還是擺了擺手:“罷了,就到大廳吃吧。”
許繡憶回來了,他總也不能一人在書房裡悶著用膳。
只是想到要見到那個女人,見到他父親,他委實是滿肚子的不願意。
是她們,毀了他對武墨所有的承諾,也毀了他再去見武墨的這張臉。
曾山盟,曾海誓,他說過此生除了武墨他誰也不碰,誰也不要,便是他父親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決計不會和鍾雅琴圓房。
他沒想到,他可以疏離,越漸冷落,原本也沒有微詞的父親,忽然會那樣對他,他滿心痛苦,卻不得發洩,今日安承少來他早已經知道或許是為了武墨,他如何能告訴安承少,如今便是連武墨的面他也不敢去見。
一個下午,悶在書房,傍晚時分,湄晨推門而入,小心請示:“奶奶送了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