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終於瀰瀰再一次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凌惜晨,嘴角綴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看在凌惜晨的眼中卻又有了另一番的意味。
“侍妾!”凌惜晨有些惱怒地看著就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眼中的冷漠此時已經被惱怒取而代之。
“為什麼不是侍婢,而是侍妾?我於表哥早已定親,若只是侍婢,我會毫不遲疑的答應,只是我卻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救出我表哥!”說完瀰瀰直接對上了凌惜晨的眼睛,眼中更是不時閃現出一絲鄙視。
“侍婢?也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上我的床的!好!”瀰瀰就這樣看著凌惜晨猶如魔鬼一樣的笑了一下,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馬車門簾的方向大大方方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誠謙,縣衙!”
“表哥!我就知道你只是開玩笑的!”見凌惜晨突然又把條件改了,一邊的雪兒就立刻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似乎此時無論是是凌惜晨還是雪兒在這一刻究竟瀰瀰遺忘了。
“我,不知道恩人您怎麼稱呼?”尷尬的看著高高在上坐著的凌惜晨,瀰瀰只能悄悄的將雙腿收了回來,蜷縮著坐在馬車的中間,十分的悽楚可憐。
“對了,我只顧著生氣了,那個對了,姐姐你真的就瀰瀰嗎?你是不是跟表哥認識?你不知道前段時間表哥受了很重的內傷,昏迷的時候就一直在叫著瀰瀰,瀰瀰的,你是不……。”
“雪兒?閉嘴!”沒等雪兒把話說完,一邊閉目養神的凌惜晨就再一次睜開了眼睛,呵斥了一句,眼神很卻奇怪的沒有去看雪兒,而是十分尷尬的看著瀰瀰,只是在這一刻,瀰瀰終於在那張已經變得更加立體的俊顏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表哥,我……!”
“你若是再多嘴,一個月都休想出宮!”瀰瀰看著凌惜晨再一次微微的緊蹙的眉頭,似乎凌惜晨並不遠雪兒在說出關於‘瀰瀰’的事情。
“也許只是巧合吧,以前我並沒有見過公子!”瀰瀰再一次微微的垂下了頭,不再去注視凌惜晨的一舉一動,畢竟自己若是在看些去,眼底的淚水就會真的自己流出來。
“王爺,縣衙到了!好像已經升堂了!”就在瀰瀰努力的一直自己的情緒的時候,馬車卻在此時緩緩的聽了下來,而一直被凌惜晨稱作誠謙的車伕,隔著簾子畢恭畢敬的向馬車內回稟到。
“你是留在馬車裡,還是跟本王一同下車?”就在凌惜晨已經走出馬車的時候,卻意外的轉過身來看著依舊坐在馬車中間的瀰瀰,語氣依舊冷冽的詢問著。
“我,我想下去看看錶哥,你真的能救我表哥嗎?”瀰瀰弱弱的看著凌惜晨,畢竟此時的自己在凌惜晨眼中應該是一個毫無用處的人吧,可是為什麼他還會願意為了自己而去搭救伏景,難道只是為了瀰瀰著一個名字嗎?
“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當今的秦王殿下,你覺得王爺辦不到嗎?”一邊的誠謙顯然是究竟官場的人,就在瀰瀰提出疑問的時候,凌惜晨只是微微的側了一下頭,看了一眼畢恭畢敬掀著車簾的誠謙,而誠謙就立刻會意,口氣有些傲慢的說道。
“王爺?民女,民女……!”瀰瀰知道既然凌惜晨要誠謙說出自己的身份,就一定是因為這個身份在一個凡人來說有著無比的震撼,雖然瀰瀰並沒有瞭解作為一個王爺究竟有何不同,卻還是跟隨著自己的猜測,在誠謙說完之後,就立刻慌亂的連連磕頭。
“好了,雪兒,過來!”凌惜晨此時只是側頭瞥了一眼不住磕頭的女子,難道是在即看錯了,跟瀰瀰有些相似的人又豈會如此的卑躬屈膝?
當然凌惜晨心中的變化,瀰瀰雖然也能猜到一二,卻也還是有些出入的,畢竟瀰瀰沒有真正接觸過凌惜晨的內心,而此時的凌惜晨又跟一年的凌惜晨有了天壤之別,一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