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心這幾句話說的很艱難,她不知道該怎樣去勸慰柳言,該怎麼才能讓他明白自己的心。
半晌,對面無語,只聽到微弱的悉悉索索的聲音,李琮心疑惑間轉頭一看,頓時面紅耳赤。
只見柳言已經褪去上衣,眼前的身體面板白皙柔細,卻因為長年練武,有著優美結實的線條,美的動人心魄。
李琮心無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整個人都呆住了。而她瞬間的怔愣卻叫眼前的男人蒼白了臉色。
李琮心還不明白是怎樣的感情,讓柳言做出了這樣大膽的舉動,但是她知道對於他來說,這有多麼不容易,他要向她獻出的是他堅守了十二年的清白。
其實李琮心知道在天鳶,男子喪偶後,雖不允許另嫁他人,但是被本家女子收房卻是常事,所以在這裡,將姑父、姨夫、姐夫等沒有直系血緣關係的男子收房,並不被認為是有違倫常的,相反,為興旺人丁,加強國力,朝廷還明文鼓勵這樣的事情,因此天鳶男子真正能獨守空房,為前妻守節的男人是很少的。
看著眼前男人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眼睛裡逐漸聚集起來的晶瑩,李琮心撿起他地上的長衫,將他顫抖j□j的身子裹住,一把抱了起來。
此時,她什麼都不願意再想,愛或者不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讓他再一個人承受所有的孤寂和清冷。
雖然李琮心知道自己已經堅定了的決心,但是在抱著柳言,沒上床前,李琮心心裡還是忐忑不安的,畢竟在她心裡,先是把他當做長輩對待的,對於她來說,他是親人,是師長,所以她敬重他,真要對他做那種事情,她內心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懼意。
可是真等到了床上,剝去柳言最後的遮羞之物,看著他赤/呈的優美身體,以一種極其順服的姿態,大開著,任她予與予求的時候,那種刺激完全奪去了李琮心最後一絲理智和所有的私心雜念。
看著從前那張溫潤卻不失威嚴的臉孔,在自己面前泛出桃粉之色,羞澀、興奮,卻強自隱忍,因為她的撥弄,j□j出聲,而咬唇皺眉,難忍屈辱的表情,讓李琮心的興奮指數不斷攀升,帶給她從未有過的禁/忌的快/感。
她沒有脫自己衣服,也沒有親吻他,只是讓他在自己的手下失控的j□j顫抖,他的神情讓她著迷的轉不開眼睛,在此之前,她還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里居然隱藏著這麼兇猛的獸/性本能。
這本能讓李琮心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她撫摸過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他的兩條白皙的長腿,無力的敞開著,李琮心跪坐在他兩腿間,使得他每一次試圖併攏雙腿,遮掩私/處的企圖都成為一種無謂的掙扎。
他的神秘地帶與前世男人的構造並無太大的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有著玫瑰紅一般的粉紅顏色,細膩而嬌嫩,如今在她的玩弄下,頂端不斷的滲出汁液,真如含露的鮮花一般。
李琮心忍不住伸出舌尖在那頂端輕輕的一舔,柳言在她手裡象被電擊一樣,一陣痙攣,他再也無法忍耐,終於張開一直緊閉的,水汽霧霾的鳳目,顫抖著說:
“不要。。。”
緊接著便被她張口含入打斷,“啊”的叫出聲來。
“不要?”李琮心俯□去,貼著柳言的柔軟的耳側低語:“當真不要?”
“你!”柳言咬牙看了她一眼,偏過頭去。
他倔強隱忍的神情,讓李琮心心裡癢癢的,有心再逗弄他幾句,逼著他親口對自己說想要,卻見他捲曲的長睫毛下,竟溢位兩行清淚來。李琮心只覺心中痠軟,方一隻手摟著柳言,一隻手寬衣解帶,扶著他的j□j坐了下去。
之前這麼久的前戲,她一直強自忍耐,下面早已水流成河,這一下便是一坐到底。
柳言身子一僵,暮的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