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著身穿長裙,披著披肩的女人在路虎駕駛窗外站著。
那女人身材高挑,戴了墨鏡,精緻的妝容,陽光下的臉,很是美貌。總是能引來周圍一片的口哨聲。
“唉,我說吳蘭,你能不能行啊?”客棧靠窗邊,一個男人對那女人笑,“這杯酒可是你輸了啊。”
靠在路虎邊上的吳蘭轉頭,望向車窗內的男人,“你看,我可要輸了。”
“哈哈,吳蘭姑娘,既然我哥們不喜歡那杯酒,不如過來我來喝。”郭鏡的聲音帶著調笑的意味。
“是啊,看帥哥是不想搭理你了。吳蘭,過來吧,我們喝。”先前窗邊的男人大笑。
周圍口哨聲再次響了起來。
吳蘭一笑,“你這麼不給我面子,看來我要下不來臺了。”
她笑起來很好看,嫵媚又帶點純真,絲毫讓人討厭不起來。
就連抱著手站在門邊的郭鏡都有些不忍心讓她真賭輸了。
唐糖提著塑膠袋,實在無意看這樣的戲。低著頭要走進去,郭鏡見了她,趕緊將目光從吳蘭的身上收了回來,“唐糖,你回來了。”
唐糖嗯了一聲,要進屋裡去,卻聽到外面一陣歡呼聲響起。
原來路虎裡面的人伸出了手,那人正是吳盟。
吳盟接過吳蘭手中的杯子,笑,“請我喝酒,這酒可不夠醇。”
吳蘭問他,“那你說哪兒的酒夠純?”
吳盟伸手摘下她臉上的墨鏡,“街角的酒吧倒是可以去試一試。”
副駕駛的車門已經開啟。
吳蘭笑,上了車,關了車門,朝外面一幫看熱鬧的人眨了眨眼。
不過瞬間,車子絕塵而去。
“你哥們不會把我們吳蘭就地正法了吧?”有人哈哈大笑。
對於他這樣的人,出來旅行,豔遇是旅行生活中的一部分。
郭鏡笑:“我哥們可是個難啃的骨頭。”
“哈哈,我同學吳蘭是專門啃他這樣骨頭的,不難啃的,她還看不上。哥們過來喝一杯吧。還有你身邊的姑娘,大家出門是朋友,我們一起喝一杯。”那男人邀請他。
唐糖實在沒有心思和人打交道,抬腳往樓上走,卻被一邊的郭鏡拉了過去,“唐糖,你心情不好,更要和人多說說話,不能一個人悶著。”
唐糖覺得他簡直莫名其妙,低聲,“我和你可不是朋友。”
郭鏡一頓,臉上有些尷尬,微微鬆手,笑道:“不好意思啊,唐糖,我這人……;其實我是覺著你吃泡麵不好,不如和我們一起吃飯,反正也要到飯點了。”
這兩天他就沒見過這女孩出過門。
唐糖低頭,微微帶些歉意。腦子裡面過了好幾道,半響,抬眼,“好吧。”
方才靠窗的那男人姓張,叫張永亮,是一家外企的高管,和幾個同學一起自駕雲貴川,一行七個人,兩部車,已經去了雲南,如今到了貴州,下一個目標就是四川,然後西藏。
這一行人中,除了吳蘭,還有一個女伴,叫代娟,很是安靜。
“聽說這邊風景最好的是山楂河的峽谷,還有溶洞。”張永亮問。
郭鏡點頭:“我們也才來幾天,還沒去看過呢。也是聽人說,不過這幾日溶洞那邊都封了,估計要去也得等過幾日了。”
“我們剛進來,就聽到有遊客說是出了人命。”代娟看起來只有二十五歲,和她身邊的張永亮比起來,實在是年輕。
邊上的一個男人笑:“你們這些漂亮姑娘可要注意咯。”
“死的裡面可也有男人。”
“哈哈,要是他敢,我就勉為其難為大家犧牲一下第一個就過去。”
“別吹牛了,哪次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