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不以為然,“像什麼,根本不……。哎呀,說這個做什麼,你怎麼不說唐糖,唐糖不是前天去貴陽嗎?你平時裡不好號稱對人?怎麼不見你不和吳盟去送唐糖。”
這個鏡子,平時裡機靈現在卻差點犯了傻,居然敢提那個凌晶,嘖嘖!
對他突然轉移話題,郭鏡一怔,悄悄看了看吳盟,然而吳盟面上淡淡的,心下才微微放鬆下來。差點就踩了地雷了,趕緊道,“你丫不是害怕於三對你下手,我才留下來陪你,要不然我早去了。看你小子還沒有一絲感激。真是白對你好了。對了,吳盟,你前天送唐糖去貴陽,我想著昨日你就能回來和我們匯合了。怎今兒才到啊?不會和我們唐糖打起來了吧?還有去西藏找青山的事,我可是已經和他說好了。”
之前想著事了之後,幾人再進一趟藏,反正即使於三一時之間不找剛子麻煩,剛子在廣西也是不能待下去的了。
西藏那個地兒,劉剛去住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吳盟打了火,背靠在床頭,“剛子,吳蘭那個女人沒她表面看到的簡單。你最好離她遠點,小心又栽了。至於唐糖……”
唐糖,他吸了口煙,沒再說下去。
那日從派出所回來,唐糖說想回客棧休息一晚,第二日再走。他便帶了她回來。可是當他再去扣她房間門時,前臺服務員卻說她已經結帳了。
他去問了客棧老闆王城才知道,她是下午離開的,她讓王城給她叫了一輛車。
聽完王城的話,他一連抽了兩根菸,終於是沉默。
不過是見過幾面的陌生人罷了。他所見所感的也許是個幻覺,那丫頭身上除了功夫,實在看不到怨靈。
“你既然沒送唐糖,那你這兩日去哪兒了?”郭鏡問他。
“清河村。”他回答了一句。
郭鏡愕然,“你去做什麼?”
吳盟要去打聽的是那個當年抱走阿君的人,可是老村長已死,對當年孩子被抱走一事,知道的人很少,甚至田文軍也知之甚少。只知道城裡女人不會生,男人來鄉下工作,便透過中間人找到老村長。沒人知道這對對夫婦是哪兒人,而當年介紹的中間人已經死了。
唯一知道的那對夫婦都是文化人,男的是教歷史的教師,姓陳。
☆、第 17 章
唐糖回了北京,時間過得極快,這半年多,她幾乎完全沉在工作中。
直到新年過了,一天下班後,她在樓下自家對應的門牌箱子裡拿到了一封信。父親已經去世好幾年,如今誰還會寫信來呢?
她想了想,將信拆了開來。
信寫得很潦草,短短几句:“兄長,上次你來信所詢之事,我已有眉目。我自接到你的信來,就已將家事處理,前往漢地,幾經打聽,才得了資訊……。”
至於何事,何種眉目並無提到,信裡只提到一個湖北的小村。
唐糖上網檢視,發現這個小村的位置在神龍架一地。而這個地址唐糖曾經在父親的記事本中看到過。
唐父在一些傳統上特別守舊,比如手機幾乎很少用,他喜歡寫信,所以總會有一個記事本上記載著一些人的電話,地址等。
從她知道那四個小紙人需要她的血開始後,她曾經將父親留下的手機和通訊錄,各種筆記本翻了一遍。
手機上的聯絡人並不多,都是些唐父生前的同事。大家來往平淡。而記事本通訊錄上雖然不少,但是大部分唐糖還是認識的,和他手機上幾乎一致。而其中唯有五個地址,後面沒有聯絡人。五個不同的地址分屬於不同的地方,唐父用紅色的筆畫了圈。
唐糖父親並不是京城人,多年前唐父一個人來北京,聽母親說父親老家的人全死了,一個人來的北京。所以自幼到大,唐糖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