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弱弱地問一句,真的沒有想勾搭作者的麼?好桑心 (?ó﹏ò?)
☆、大烏龍
由於在遊樂園的時候坐在長椅上,乾坐了半天風還挺大,趙順頤等到哲秀順子來的時候,鼻涕都給吹出來了。
再加上又驚又哭的,被哲秀帶回家時,已經開始發起了低燒。好在,趙順頤一覺睡到下午,燒退了不少。
哲秀端了一紅豆粥,坐在床邊,問她:“餓不餓?”趙順頤摸了摸癟癟的肚子,鼻翼動了動,說:“餓。”
哲秀拿起碗裡的調羹,盛起一勺粥後細心地吹了吹,才將手伸到趙順頤面前,趙順頤用手攔了攔,不好意思地說:“不了,我自己來吧。我燒都退了,不用這樣的。”
哲秀手一避,瞪眼:“我就喜歡伺候你,怎麼著?”
趙順頤破罐子破摔地說:“那行,你喜歡伺候我,那你就伺候吧。”然後主動地張口:“啊。”
哲秀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滑了滑她的鼻頭後,說:“淘氣。”然後小心翼翼地把勺子裡的粥餵給了她。
“姐姐,我的那個……”順子大大咧咧地衝進來,待看到屋內的情景時,把剩下的幾句話吞了進去。
屋內兩人看著她,皆一臉的莫名其妙。順子邊擺手,邊往後退,“我出去,不打擾你們。”
趙順頤衝順子翻了個白眼,口齒不清地說:“尼介丫頭成天在想什麼,真系的。”
哲秀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專心吃你的。”趙順頤又吃了一口他喂的粥,瞪眼叉腰道:“怎麼對你姐姐的,不想被趕到街邊睡覺就不要瞪我了知道了嗎?”
趙順頤作為一家之主+大姐姐的身份因為哲秀的白眼而有了破滅感,她少不了得立立威嚴。
哲秀放下勺子,正兒八經地對她說:“我說過了,我喜歡你,你呢?卻從未表過態,而且,我們的地位是平等的,你不該這樣對我說話。”
趙順頤眼睛瞪的更大了,說:“我把你當弟弟看的,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姐弟關係。”
哲秀重重地放下碗,看向趙順頤:“你有沒有正確地問過自己的心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還是,你習慣了我對你的好?”
趙順頤看著哲秀一臉受傷的模樣,慌亂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這個樣子。”她摸了摸心口,無助地看向哲秀:“我,我也不知道。”
哲秀雙手捧著她的腦袋,說:“我們先靜靜吧。”然後站起身,拿過碗後掉頭走了。出門的時候,他還細心地替她輕輕地帶上了門。
趙順頤呆呆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真的不喜歡他嗎?不喜歡的話,為何會那麼依賴,但是,喜歡的話,她為什麼那麼牴觸,她想不通,但是,她更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哲秀離她遠去,哲秀說得對,或許,他們該給彼此一個空間好好理理自己的內心。
第二天是上班的日子,趙順頤掛上工作牌,照例關照了順子一番,抬眼看到哲秀的時候,她愣了愣,哲秀扭過頭去和順子說話。趙順頤不太自然地轉過身,心裡頭空落落。
她乘車來到公司門口,公司是一家連鎖企業,這個雖然不是總公司,但是也挺大,人流量大,她排在長長的隊伍後面準備打卡。
昨天面試完,她就被安置好了,今天過去就是工作交接的問題了,不過,作為辦公室的小新人,她已經做好了被人跑腿的充分準備。
她的格子間靠窗,風景極好,剛進門,就傳來了幾聲高昂的的女聲:“喲,現在才來啊,有些人連笨鳥先飛的道理都不知道啊!”趙順頤平靜地看向聲源地,冷嘲熱諷的人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她穿著件紅得耀眼的裙子,翹著蘭花指,聲音尖利得像金屬利器。
趙順頤沒理她,禮貌地請教她旁邊的一個年輕女孩兒:“請問,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