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他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已經是越弄越亂了,要是在追究下去,恐怕還會有著更多醜聞被牽扯出來,更何況就算是要過堂審問,卻也不是現在。
“父親你等一下,女兒有事情要問紅兒,”而這時候的凌芷雲,卻突然將呂長青推到一邊,然後走到紅兒面前,“紅兒看著我的眼睛,你是否真的看到了,如果你在敢說半句假話,那你和你的家人便死活在也無法投胎做人,生生世世都只能夠淪為畜生,而今生也是不得好死,你可敢對著上天發誓,”
她可以肯定,在剛才她和幻雲在一起的時候,在周圍並沒有半個人影,而此刻紅兒所說的話,那便一定是隨口胡說,既然如此那她便也不客氣了。
“我、、、”紅兒看了看周圍,在將目光看向凌止含時,卻發現凌止含此刻的眼眸內,非常明顯便帶著淡淡的威脅,而周圍人的目光,則是有著幸災樂禍的意思。
“紅兒你可知道,凡是對天發誓的人,那誓言都是很快會被應驗,你可要想清楚了,別因為你一個人,而害死你就全家不打緊,還讓他們就算是死,也無法安寧,”
因為她便是最後的例子,曾經的她便說了,會讓齊國上下,君難為君臣難為臣,讓所有害她的人,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而這一切也在慢慢應驗著,因為她真的回來了,回來實現當日的誓言了。
“奴婢,”紅兒看著凌芷雲,在看到她那雙目光時,她下意識相信了,相信凌芷雲在剛才所說的話。
在這一刻紅兒想到了,想到了她的父母和姐妹兄弟,在想到那一張張笑容時,她不敢在說謊了,因為她真的害怕害了自己的家人。
更何況在古代,古人對於迷信這種事情,那可是比對現代人還要嚴重數倍,更何況此刻的紅兒,還在不斷承受著各方帶來的壓力,。
那她便更加難以保持清醒的頭腦,而此刻她唯一知道的便是,她不可以牽連家人,絕對不可以,因為她知道不想因為自己一個人,而害死她家中的父母和姐妹們。
“奴婢該死,求二小姐饒命啊,奴婢該死,奴婢剛才的話都是隨口胡說的,求二小姐網開一面,放過奴婢,”雖然她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條,不過她卻也希望,凌芷雲可以放過她一條生路。
“賤婢你在說些什麼?你到底收了那個賤人的什麼好處,居然敢在這裡睜眼說瞎話,”凌止含在看到紅兒磕頭認錯時,臉上便是青一塊紫一塊,上前便想一巴掌打過去,只不過卻讓凌芷雲譏諷的聲音給停住了。
“大姐姐你還真有趣,”凌芷雲譏諷道,而臉上也是帶著嘲弄與可笑,“剛才這賤婢說是本郡主陷害姨娘,你們便相信了,現在賤婢說是她陷害本郡主,你們卻說她是滿口胡言,這種邏輯本郡主還是第一次聽到,”
而當凌止含聽到凌芷雲的話時,臉上的色彩那是變得各色各樣,尤其是在看到周圍那些文武百官的神色時,便頓時羞愧便難以見人了。
“父親今日的事情,你是自己給我公道,還是讓女兒去皇上哪裡討個公道?”凌芷雲看到凌震天道,只不過那笑容之中卻帶著淡淡的哀傷,“不過在女兒看來,還是去皇上哪裡要公道算了,畢竟相比鎮國府,我卻感覺皇上哪裡,更加可以給女兒一個公道,”
風輕輕吹灑著凌芷雲那身血色紅衣,淡淡的哀傷讓眾人看到一陣陣心疼,而當眾人將目光落在凌震天身上時,皆是用一種審視的神色來看著他。
其實這也不怪眾人會懷疑他,畢竟他在剛才可是半句話,都未曾為凌芷雲說過,而且更多的卻是落井下石。
而在這一刻眾人也發覺了,感情這些人才是一家人,而此刻的榮華郡主,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外人。
同樣是女兒,但待遇差別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這一刻,他們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