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菲櫻忍俊不禁,“到了就知道了。”
半個時辰之後,淮南王爺意外地見到芷凝,十分吃驚,“你怎麼會來京城?怎麼沒有接到你父王的信函?”
見她真的是錦陽郡主,寒菲櫻也不意外,在一旁解釋道:“是這樣的,芷凝這次是偷著跑出來玩的,宇王爺自然不知情了。”
蕭天熠也在正廳,含笑道:“是啊,父王,芷凝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宇王叔恐怕也拿她沒辦法。”
淮南王爺想了一下,笑道:“你像你父王小的時候,歡快跳脫,不喜約束,既然到了京城,你就先在府裡住下來,天熠,給你宇王叔去封信,以免他擔心。”
“父王放心,我已經派人送信過去了,相信這幾日,宇王叔已經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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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香居捲起的浪潮還沒有褪下去,居然又出了一件大事,這個冬天,京城彷彿就從來都沒有安定過。
一個寒風呼嘯的早晨,有早起的人經過已經查封的倚香居門口的時候,居然發現柱子上綁著一個全身*的男人,渾身凍得發白,已經昏死過去,當即大驚失色,慌忙跑去京兆府報了案。
趙旭接到報案,頓覺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冬天真是比多事之秋還多事,他急急忙忙帶人趕到的時候,倚香居門前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圍得水洩不通,正對那*男子指指點點。
趙旭看清楚這個男子樣貌的時候,嚇得魂飛魄散,居然是身份尊貴馬上就要行弱冠之禮封王的八皇子。
他心下大驚,匆忙命人把八皇子解開,脫下自己的外袍包在八皇子的身上,八皇子已經全身冰涼,他以為死了,嚇得六神無主,渾身顫慄。
倚香居本就是人們津津樂道的所在,現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全身*的男人,被綁在倚香居前面,這種香豔的話題足夠勁爆,不到一日,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傳遍了。
還傳出了各種版本,說什麼的都有,據說八皇子被抬回去之後,還沒死,但凍得全身僵硬,好幾個太醫,腳不沾地地忙碌了整整一上午,才緩過氣來。
若是一個普通男人綁在了倚香居的前面,一般人說說也就忘了,也不會很有興趣,可那是尊貴的八皇子啊,普通老百姓對皇家本來就抱著永不枯竭的興趣,現在見出了這樣令人浮想聯翩的*,自然十分興奮。
一日之間,八皇子顏面掃地,他美妙的鈺體是讓人盡情觀賞了個遍,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朝野上下都傳遍了,皇上看著哭哭啼啼的眉妃,氣得渾身發抖,“這個鶴修到底是怎麼搞的?”
眉妃哭道:“皇上,一定是有人見皇上恩*他,所以想陷害他,居然用這種惡毒的手段想毀了他……”
皇上臉色鐵青,今天早朝的時候,已經有御史參奏,八皇子有傷風化,不宜冊封為親王。
本來以八皇子的地位,生母又是皇上*妃,弱冠之後,冊封為親王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在好了,陡然出了這樣一件傷風敗俗的事情。
皇上聽到奏報的時候,氣得臉色鐵青,身體亂顫,本來入冬之後,他就常常覺得身子不太舒適,太醫囑咐要修身養性,現在居然出了一件把臉丟到外國去的事情,十分煩躁,怒道:“住口!”
眉妃臉色一僵,不敢再哭,這時,外面有人稟報,“容妃娘娘求見。”
皇上冷著臉,“宣。”
容妃來了之後,見氣氛不對,“眉妃妹妹也在啊,哎呀,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容妃一個後宮嬪妃,當然不能和外面保持密切的聯絡,雖然心裡開心,但表面上卻裝作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御書房的氣氛很沉悶,沒人說話,看皇上滿臉怒色,容妃婉聲道:“太醫說了,皇上不宜動怒,不管什麼事都沒有皇上的龍體重要!”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