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著幾顆珍珠,唇紅齒白的,煞是惹人憐愛!
“皇兄——”景然不滿的嘟著嘴巴看著眼前的人,比她高出了一個頭,頭上面一根白玉簪子插著,臉上面卻是沒有什麼神情,只是居高臨下的,景然這樣子像是要哭的樣子!
“好了好了,別哭了,真是麻煩!”景初伸手拉住了景然的手,“走,皇兄帶你去找母后!”
說著景初就拉著景然走進了御花園,景然馬上對景初刮目相看,心裡馬上充滿了小小的崇拜,這讓景初的心裡覺得十分的舒服!
御花園中,蘇清塵懶洋洋的靠在景軒的懷中,景軒則是笑著和蘇清塵說著什麼,一看見景初和景然兩人出現,心裡立刻警鈴大作,示意了一下魅離和魅爵!兩個人瞬間頭上面滿是黑線,每次都這樣不累啊!
兩個人呢瞬間移到了景初和景然的面前,伸手捂住兩個人的嘴巴,一縱身消失在御花園中,“我怎麼覺得聽見了然兒和初兒的聲音了啊?”蘇清塵嘴巴里面嚼著剛剛進宮的葡萄!
“怎麼會呢,他們兩個應該在好好學習才是,你聽錯了!”景軒的臉上面堆著笑,蘇清塵疑惑了一下,想了想也是,或許真是自己聽錯了,梨花和魅影對視一眼,真是的,現在連小孩子的醋都吃!
我們的皇子和公主真是可憐啊!
鳳羽的清軒帝傳位於自己唯一的兒子景初,封號為“清初帝”,由顧連城和戰北揚兩個人輔佐。
“景軒,你這麼做就不怕趙夜白這個時候來發難?”蘇清塵悠閒的躺在貴妃椅上面,景軒則是坐在一側剝著葡萄:“趙夜白明明知道黎微動機不單純,還把她安排過來,我沒有找他發難就算不錯了!來吃一顆……”
蘇清塵張嘴,景軒則是討好的喂著蘇清塵吃著葡萄,梨花則是站在一邊為蘇清塵搖著扇子:“逸辰真是大方,這葡萄本來在鳳羽都是吃不到的!”
一提到宋逸辰,景軒的臉色又是一陣難看,蘇清塵只裝著不知道:“不過那個時候你幹嘛還非要留下這個女人!”
“還不是因為打聽到了她居然和景殊在接觸,景殊那個時候已經失去了一切,我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所以就和黎微交易,讓她逼迫你離開,畢竟若是你在宮裡,我總是不放心,更何況我根本不知道景殊打得什麼主意!我不能冒險!”
“那你也該知道我這個孩子生的應該很危險才是!”
“就是知道才更不能出一點的差錯,我寧願你恨我一點,我也要你離我遠一點!”景軒只是一笑,但是卻顯得十分的苦澀。
“不過我想你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會在你額娘原來住的地方吧!”
“是啊,沒有想到,就你聰明!”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愣是沒有發現!
景初剛剛下朝,伸手將頭上面的帽子一摘往身後一扔,小李子馬上接住:“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別把它摔壞了,這都第七個了!”
“不礙事!”拿東西壓得景初的脖子難受,顧連城則是跟著後面笑得歡唱!
但是剛剛到了清宮,景初的小臉瞬間黑了:“你說什麼,父皇把我的額娘拐跑了?來人,立刻派人去把他們追回來!”
“皇上,這裡還有很多公務未處理,您還是先處理公務吧!”顧連城的身後的小太監手中抱著一摞厚厚的奏摺,景初的小臉頓時垮了,自己到底回來做什麼啊,這不是擺明了虐待兒童麼?
景初的小腦袋瓜子一轉,一抬腳,想要溜走,卻不曾想後衣領被人緊緊抓住,一看這力道景初也猜到了是誰:“北揚叔叔,別這樣啊,我就是回去處理奏摺,你別這樣拎著我,別人看著多不好啊!”
“那就去書房!”戰北揚一縱身飛往書房,景初心想完了,真是的,怎麼就沒有想到戰北揚神出鬼沒的,肯定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