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根本沒有抬頭看紅燈;直直地走了過去。”
“後來才知道;那女是因為懷孕了;又不想打掉孩子;再加上從來沒有見王嬸像別的女人那樣找過外室的麻煩;心就大了;才故意找上門來。只是不巧;剛好趕上高考;王嬸怕影響兒子考試;更是連話都沒讓她說;就讓兒子出了門;誰知道;出了這樣的事。”
“連累的是最無辜的人!”宋頌輕輕地道。
總是能在八卦新聞裡看到;誰家的原配和小三在街上大打出手;或是原配打了小三怒斥“狐狸精”;而男的在一邊勸架之類的。真不知道是這個社會病態;還是人心病了;兩個女互相指責、漫罵;似乎忘了罪魁禍首是旁邊那個不守夫道的男人;因為管不住自己臍下三寸;才會惹出這些爛事。
“出了這件事後;我家和他們家的關係就淡了;後來我上了大學;爸媽也搬離了小區;就更沒有聯絡了。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又遇到;應該是把手裡的生意結束了;在這邊養老。聽我姐說;他家的女兒嫁到了別的城市;很少回來;家裡只有兩夫妻;沒有其他人。”
說完,徐銳沉默了。這件事對於十七、八歲的他來說,算是難以接受的大事,一個關係那麼好的玩伴突然就消失了,對於那個年紀的他來說是難以想像的。也所以,他對於造成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再也尊敬不起來,這種心態從中二期一直持續到現在,哪怕是知道這人已經得到了報應——沒有了兒子,女兒也不願意在身邊孝敬,即使還有個老伴在身邊,但心知肚明她也是恨他的——也絲毫沒有緩解。
☆、無題
夜涼如水。
入了冬的夜砦露扔氚滋煜嗖詈艽螅烊窶潘嗡掏刈摺
“後來,遇到的事情越來越多,讓人寒心的事也越來越多,已經不知道該去指責誰了!我們能做的也就是做好自己!”徐銳靜靜地說。
宋頌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徐銳的手,這個男人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英明神武,但她卻覺得再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讓她如此清楚自己的心動!
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徐銳低頭道:“怎麼了?”說罷,又有些懊惱,“該睡覺了,早知道不給你說這些了。”
宋頌有些哭笑不得,這人把她當什麼了?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也不至於這樣好嗎?
“沒有,你想太多了。”宋頌沒有說安慰的話,徐銳也不需要,再怎麼感同身受的安慰在做好自己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眼看就要到家門口了,徐銳突然停下了腳步,道:“這一打岔我差點忘了,明天是週末,下午你沒什麼事吧?”
“沒事,你有事嗎?”宋頌側頭問。
“朋友聚會,豐子臣今天特意給我交待,說他媳婦千叮嚀萬囑咐讓你要去。”其實之前就約過幾次,不過當時徐銳不確定宋頌的身體有沒有完全休養好,就沒有提起。
“好呀,我也挺想她呢。”宋頌對徐銳的這幾個朋友印象都挺好,再加上他們之前還一起來探過病,於情於理都應該去謝謝。
聽到宋頌這麼說,徐銳笑著彈了下她鼻頭,道:“不用跟他們這麼客氣!”
宋頌但笑不語。
週末對於現在賦閒在家的宋頌來說,已經不具備它原有的意義。朋友聚會的地點還是那個鬧中取靜的會所,吃過午飯,又讓宋頌休息了一會兒,徐銳才開車帶著她出門。
進了房間;看到人基本都到了;正坐在沙發上聊得熱火朝天;連兩人推門進去的聲音也沒聽到。
“在說什麼;聊得這麼高興”徐銳拉著宋頌;在離門口最近的潘東星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道。
幾人聽到徐銳的聲音;轉過頭來;看到宋頌;紛紛打招呼並問候。
“來;宋頌;坐這裡。”晏言拍拍身邊的位置;對宋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