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出了冰冷,不知死活的女人,等一會她一定會先拿她開刀!
而皇后似乎感覺到了玉驚容的想法,連忙讓侍衛將她和皇帝團團圍住!
羽箭就要刺到玉驚容白色囚衣那一瞬間,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她原本靜立的身子突然凌空掠起,朝後迅速退開一丈距離,待眾人看清時,玉驚容的身形已經急掠到不遠處的距離,身姿姿態從容宛如一朵風中飄浮的白蓮,優美且華貴。
皇后看到白影撲過來的時候大驚失色的叫道:“快攔住她,不要讓她過來!”
護衛在皇帝皇后身前計程車兵齊齊提箭攔住玉驚容的動作,只可惜身上沒有武器,不然就憑他們這麼輕輕一擋玉驚容還偏偏不放在眼裡,她身形再度凌空而起,軟軟而落的時候卻凝聚了巨大的內力,素手一揚,雙手似鐵一般握住一把長槍,再微一用力,長槍已然再手。
她素手再揚,長槍已在半空中凌飛,舞得密密麻麻如同一道屏風,將羽箭格在了外面,而玉驚容內力一震,羽箭急急朝後掠去,而她自己突然朝高臺上的皇后急掠而去,眼底攜著一縷隱隱的殺氣,手中長槍也直逼皇后,那架勢像是要殺了皇后。
皇后大驚失色,忙推了一把身前的御林軍擋在身前,幸玉驚容並未用內力,不然這一槍可是慣穿後心,她槍勢偏移,再度出手,迅速格落幾人的兵器,而身子又朝前急掠半丈距離,目光看向東秦帝,語氣極冷然的說道:“皇上,請您下令,讓他們助手!”
東秦帝看著面前面容清寒的女子,反將一軍:“倘若朕讓他們助手,你可會伏刑?”
玉驚容略略勾唇,有嘲諷弧度輕輕劃過:“皇上,倘若太子是我殺的,我自然伏首認罪,可是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於我,讓我認罪,這不符合國律吧!”
“但是,朕命人詳查三日,由證據而看,人確實你所殺!你還要如何狡辯!”東秦帝到底是見過世面的皇帝,目光威嚴的看著玉驚容,哪怕被人逼到眼前眸光也未見波動。
“我有沒有狡辯皇上心知肚明,何必我直言,我再問一句,皇上,可停箭?”玉驚容本意是擒賊先擒王,先抓了皇上皇后萬事都好辦,但是她又不能跟東秦太撕過臉皮,畢竟重花樓還有上百來位姑娘,如果要拖家帶口逃命,這恐怕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工程!
索性,她先禮後兵,實在不行,再說吧!
“皇上,不要聽這個妖女所言,遠兒分明就是她所殺,您快下旨殺了她!替遠兒報仇!”皇后這個時候還不死心,眼底湧現殺氣,恨恨的對東秦帝說著。
下旨?事到如今皇后還不明白嗎?玉驚容殺不了。
咳,想殺她有這麼容易嗎?玉驚容嚴重懷疑,她不過是給她一個臺階下,沒有真正出手,她反倒變本加厲起來,真是……過份!
“皇上,可停箭?”玉驚容再問一聲,容色淡淡,可流光劃過皇后的臉時卻明顯一厲,不知道死活的女人,真他媽的該死!如果不是顧及她是一國之母,她就想把弄死她了!
皇后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她一眼,她經歷過喪子之痛後顯得有些瘋狂,扭曲,恨不得把殺了自己兒子的玉驚容千刀萬剮,不然難消她心頭之恨。
東秦帝目光一直淡淡的看著她:“好,朕讓人停箭,但是玉樓主要重回天牢!”
啊!不是吧,又要回去,玉驚容小臉皺了皺,苦哈哈的看著他,說真的,這個建議真心不好啊!天牢那個鬼地方勉強呆兩日已經是她的極限,如果再呆她說不定半夜三更把他的天牢拆了,所以,玉樓主極不願意,略略緩了一口氣說道:“要不,咱換個別的條件,皇上再給我幾日時間查案,如果抓不到真兇的話草民再聽候皇上發落?”
“玉驚容,朕是皇帝,你竟敢跟朕討價還價!”東秦帝大聲吼道。
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