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二中了,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攀高枝了啊。”
呆了幾秒,陽光用手杵了杵我的頭,“想啥呢,快快快,說說你怎麼想的,現在大家都在議論你呢。”
“我……我不談戀愛,煩死了!”我衝著陽光說,那個“不”字我還加了重讀。
我又想起昨晚那場腥風血雨的告白儀式,還有那個叫鍾玄松的那番讓人很不自在的話,如果昨晚告白的人是清茶,我會怎樣呢,但是我又否定了這個念頭,清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是一個很理性的人,雖說學習成績一般般,但是他的眼神總是讓人很踏實。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會告訴你:不要急,慢慢來;別怕,有我呢。
他不是慫,而是比別人理智,真正慫的是我,平時上課的時候會偷偷瞟一眼,課間操的時候總是看他的步子,儘量和他一個步伐,我期待他看到我,上來摸摸我的頭髮,問我有沒有吃早飯,吃的什麼。去逛超市買營養快線好像想很久,要不要買兩瓶,有時候買了一瓶想想不對,又去貨架子上拿了一瓶,有時候買了兩瓶想了想又去貨架子上放下一瓶。
“等依夏,有人找你!”後門口的同學負責幫外面的同學喊人,要不是天生嗓門大,就是練出來的。
我看看陽光,她一臉羨慕的笑,她似乎猜到了是誰。
我出去,看到鍾玄松,轉身就要往教師跑,卻被他一把拉住。
“送你的。”他把一杯熱牛奶送到我手裡。
我想了想,看著他說:“你以後別來找我了。”
“我喜歡你為什麼不能來找你?你也可以去找我呀!”
“我有病啊我去找你!”我翻了個白眼。
“哎你生氣的時候還蠻可愛的。”
“行了行了行了,你趕快回去吧,以後別來了啊,快上課了!”我轉身要走,想了想,又回來,把牛奶塞到他手裡,“這個你還是拿回去吧,我不喝!”
“哎哎哎”他又拉住我。
“你幹嘛啊!”我有點煩躁。
“我好不容易跑大老遠買的,你就不能賞個臉啊,周圍人都看著呢!”
我看看周圍,他們確實都在看,等我的目光照到他們臉上的時候,他們有裝作沒看見。
“行行行,那你快回去吧。”
……
我拿著牛奶回到教室,隨手放在鄧歡桌子上。
“送……送你杯牛奶喝,不用謝,起來,我要進去!”
“我……我不喝,人家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
我笑了,看著鄧歡,這人還挺有原則的,我沒管那麼多,撕著鄧歡的耳朵,一臉笑面虎,咬牙切齒地說“老孃要進去,你聽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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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玄松這個人和韓信不一樣,他不是那種會放棄的人,他還是利用每個課間,放學的時間來找我。
而我明顯感覺,清茶對我冷淡了,我有點接受不了他從一個愛笑的陽光男孩變成這樣,想到這我心裡有點自責。
我知道,肯定是因為鍾玄松的緣故,我這個人膽量小,也不敢去找他,我怕看到他對我失望的臉,清晨的小小陽光像細雨牛毛一樣灑在清茶的身上,讓人看著有一種慵懶的愜意,我想去找他,告訴他:你在陽光裡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等依夏,有人找你!”這個後門的同學這兩天為我付出了很多,我著實很不好意思的,我彎著腰走過去,悄悄告訴他:“哎,以後這個人再來找我,你就說我不在,謝謝啊。”
臨出去之前,我往清茶那邊看了一眼,他也在看我,但是發現我在看他,他立馬低下頭看課本。
“等依夏,明天放假,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小時代拍電影了。”鍾玄松遞給我一張電影票,在聖華商廈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