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那麼大地勁又繞回原地了。
一走到屋裡,公子易就對衛章道:“你下去行動吧,這裡有如叔就好。”
衛章抱拳道了聲是。又順著原路退出去了。
公子易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指著西面牆上的兩個小洞對衛小七道:“好戲馬上就開始了,一會兒你就在那兒看吧。”然後回頭又對李如方道:“你看著她點,她若一叫,立刻點了她的穴道。”
李如方點了點頭。對著衛小七陰測測的一笑,這一笑比哭還難看,嚇得衛小七一哆嗦,她畢竟是膽小,怕李如方趁機報復。不敢跟他硬挺,忙扭過頭,乖乖的閉上嘴。一聲也不敢出。
衛小七學著公子易的樣子,眼睛湊到小孔中向外看去,這一看,不由讓她吃了一驚,就見映出的是一間跟這裡一模一樣地房間,裡面坐著幾人,居然都是她熟識的。
一張圓圓的桌前,最上席坐著思毓。在他的左下手坐著盧振宇,右下手坐著盧子玉,思毓的身後還站著兩人,居然都是熟人,一個是綠水營首領左東明。Wap.16k.Cn另一個是御前侍衛首領龐威。
眼見著思毓幾人身邊地幾個姑娘,一個個穿的涼爽異常。頻頻的向他們敬著酒,嘴裡不停的說著:“公子,再喝一杯,奴家敬你。”
尤其是思毓身邊的那一個今天在臺上大跳熱舞地花魁花牡丹,正挺著她那兩隻碩大的胸部一個勁的在他身上、手邊,所有可能碰觸到地地方蹭來蹭去。那發麵大白饅頭一樣的東西,晃的衛小七直眼暈,她忽然升起了一種強烈的自卑感,比起人家的宏偉山峰,自己的兩個小饅頭還真不夠看的,饅頭小點倒沒什麼,最鬱悶的居然還是死麵地。
衛小七看得嘖嘖稱奇,暗想,公子易讓她在這裡看,是要她看什麼,難不成他想讓她見識一下男人到底是如何嫖妓的?若真是如此那可得好好瞧一瞧,畢竟這種學習機會不是經常有的。
也不知是屋子裡的隔音效果很差,還是因為牆體太薄,或者這個房間就是為了方便竊聽用的,衛小七在這邊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那邊的交談聲。
“不知將軍考慮地如何了?”思毓很不解風情的推開了眼前礙眼的白饅頭,這一舉動獲得了衛小七強烈的好感,暗贊,思毓果然是好樣的,這麼年輕就能做到如此的不解風情。
盧振宇遊刃有餘的與兩個美女調笑,神情顯得甚是灑脫,一看就知道是個慣常流連花叢的老手,他聽到思毓的問話,笑道:“陳公子何必如此性急呢?此等風月場所談這樣的事豈不是大傷風景之事。”果然是隻經歷頗多的老狐狸,擅長岔開話題。
思毓見他如此說,便閉口不言了,默默的喝著酒,任憑身邊的女人一口口的給他喂著菜,也不再露出一臉的嫌惡。兩人對話太短,隻字片言,衛小七根本無從判斷他們談的是什麼事,不過看思毓一臉凝重的表情,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事。
盧子玉也不是經常流連花叢之人,對於身邊女人時不時就想佔他點便宜的行為,很是疲於應付,一張臉漲的通紅,幾次都是險險的逃脫魔掌,左躲右閃之下,竟急出了一身的汗來。
那邊屋裡,美女的玉體橫程,男子解衣以誘(特指盧振宇),不知為何衛小七看著看著忽然覺得下腹似有一團火在冉冉燒起,只覺渾身燥熱難耐,有一種想脫去衣服涼快一下的衝動。
這種感覺異常的陌生,是她二十來年從未有過的,不由很是驚異,他們還沒上演春宮呢,自己就算看得害羞了,也不至於這樣吧。
公子易溫熱的鼻息一直噴在她的臉頰上,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平日裡瞧著公子易總是諸多的抱怨,不知為何,此刻居然覺得他神情專注的樣子甚是可愛,尤其是你那光潔滑嫩的肌膚,讓她有一種想要湊上去撫摸的衝動。
真是邪了門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