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解釋有個丫頭叫他主人?一般人會認一個野人當主人嗎?」
衛兵撓頭,「或許那丫頭腦子不太靈光。」
久時構:「不太靈光的腦子怎麼會知道不洩露主人身份?我和她聊了半天,她由始至終都沒說她主人究竟是誰。」
衛兵喃喃:「或許她根本沒有主人,她只是為了轉移視線。」
「聰明。」久時構提倡鼓勵式教學,但仍毫不留情指出:「不過你說錯了。她或許腦子不靈光,但我卻是絕頂聰明,如果她露出破綻,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來?」
衛兵啞口無言,甚至覺得久時構說的很有道理。
伍庭一直默默觀察久時構。
像伍庭這種常年臥居沙場之人,說話做事向來雷厲風行,能用刀槍解決的問題絕不會訴諸唇舌,可這人卻不同,伍庭不知他來此處之前是做什麼,不過看他的嘴這般厲害,想必常與人打交道。
更有意思的是,久時構其實和伍庭的手下才認識三天,但卻已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與他們同席吃飯時,完全想像不到兩天前他還被這些衛兵用矛頭指著,甚至他身上最深的幾處傷口的造成者就坐在他身旁,和他分食同一鍋魚湯。
若他真是敵國派來的細作,那可是個大麻煩,伍庭暗道。
久時構這時站起來,拍了拍身邊一個悶頭喝湯的小士兵道:「臨姜,我昨天看到你晾了些鹽,能借我一點嗎?」
這個叫『臨姜』計程車兵因為年紀小,所以只在軍中負責炊事,他曬鹽是為免煮湯時太過寡淡,但這人又不需要做飯,他要鹽做什麼?
久時構知道這男孩膽子小不敢說話,於是耐心道:「我看你們都拿生薑水漱口,不過我不喜歡薑片的味道,所以想借點鹽,用鹽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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