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佩臉上那顏色,跟開了染坊似的,紅一陣兒白一陣兒,陳白東這牲口,擺明了吃老孃豆腐嘛,但這種情況下,她又不敢發作,只能照著陳白東的指示,一步一步趕緊把動作練好了。
要不然掛著射擊教練的名頭,那不是當花瓶使嗎?
“好,對,”陳白東的手貼著冷佩的小腰,手感還真不錯,“就這樣,找感覺,別被其他事兒想歪了,聚精會神,好,拔槍。”
來了一動總算上膛的表演,陳白東拍了拍冷佩的肩膀,“嗯,不錯,有進步,好好練,明天休息一天,後天給大家夥兒展示。”
說完也不等冷佩眼神幽怨若何,趕忙溜之大吉。
還好,不是明天。
冷佩長舒了口氣,坐在靶場的草地上,一躺下,把腦子交給了天空。
☆、一個男人的到來
袁大嘴在宿舍的床上躺著□□,作為一班班長,他這幾天可沒少被陳白東整,腰上腿上,全特麼帶青帶紫,昨天被大家夥兒慫恿的,非得找東哥練練,練出事兒來了吧?當真就是一個過肩摔,我擦,這腰跟屁股墩兒,感覺當場就給廢了。
正尋思著晚上副隊過來的時候找她討點兒紅花油,可一想到冷佩,就感覺渾身的傷痛好了大半。
副隊不但人長得漂亮,聽人說是還是軍人世家出生,家裡頭三個將軍,乖乖,那可是大人物嘞,竟然還捨得陪咱這麼玩兒,想想就覺得臉上有光。
一陣意淫,突然被張小胖那句首長好給嚇得,誰特麼來了?張小胖那龜兒子不得耍老子嘛?
幸好沒只穿著大褲衩子,袁成林光著膀子嗖的一聲站了起來,趕忙就朝張小胖聲音傳來的方向一敬禮,扯著嗓子吼了三字兒,“首長好!”有點兒川普的味道,不過還好,夠響亮。
冷勳瞅著這戰士一身稜角分明的肌肉和剛才那精氣神兒,還是比較歡喜的,朝身後陪著的李特說道,“嗯,不過。”說著走到袁成林面前,“怎麼樣?小夥子,這幾天累不累?”
“報告首長,不累。”
冷勳確實沒想到陳白東能幾天之內把原來病怏怏的集訓隊練成現在的精氣神,果然有兩刷子,一聽袁成林說的不累倆字兒,頓時開了個玩笑,“哦,那是訓練還不夠啊!”
袁大嘴一聽,心裡頭頓時比哭還難受,這特麼怎麼能不累?一天二十公里往上的沙灘負重跑,來回二十幾趟的障礙場,還特麼得扛圓木過沼澤,在泥地裡頭真刀真槍練格鬥,成績不好的伙食還減半,是個人都得累瘋了。
不過能有什麼辦法,有一次陳白東帶著掉尾的幾個人跑,因為是最後五個回來,自個兒還減了一半兒的餐,他們能不跟著幹?
可這能在首長跟前說?說出來那不是找死嗎?但這不說吧,首長又說你不累了,我擦,我特麼今天沒穿紅內褲,犯晦氣啊。
冷勳可不知道自己這個玩笑讓眼前這個一期小戰士產生了這麼多想法,剛才本來就是隨便打趣一說,現在立馬轉過來,“衛司令對你們很關注啊,八月底九月初,就要參加全軍的特種兵大比武,十月底,就要到赤峰參加紅藍對抗,整個集團軍,就指著你們這把尖刀。啊,小夥子,有沒有信心?”
袁大嘴也甭管前頭說了啥,這時候趕忙把小身板兒一挺,“報告首長,有!”
“好,不錯。”陳白東拍了拍袁大嘴的肩膀,“拿了成績,我親自給你們慶功。”
陳白東跟冷佩一聽到彙報,咚咚咚就跑了過來,見著正在大寢室裡頭跟袁大嘴笑呵呵攀談的冷勳,趕忙跑步過來,“首長好!”
冷勳一轉頭,見著自己閨女黑了一圈兒的面板,突然笑了笑,然後把目光轉向這個在老爺子壽宴上見過的小夥兒,轉頭對李特說道,“李教導,這陳白東,很不錯的一小夥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