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這位是我的師傅,喚名烙海。”
秦騰龍上下的打量了烙活,這位看樣子比自己也不過大個兩三歲的模樣,怎麼能做了凝秋的師傅,難不成是遇到了保養有方的老妖怪不成“前輩顯得真是年輕啊。”
烙海面上一黑“我不過大你兩三歲,稱前輩怕有些不適,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
凝秋笑了笑解釋道“我師傅時年二十有八,實在是不怎麼大。”
秦騰龍一張臉扭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呆呆的望著他們。
烙海有求必應,秦騰龍叫來了補覺補得正香的花想容,烙海從花想容的嘴裡問了問那劍諾被關的地方,本想起身行動,也不忘回頭叮囑秦騰龍“我還未吃早飯,你先給我備下,我一會帶那兩人回來好吃。”
花想容聽到這裡不服氣“年青人可別狂妄,白白送了性命。”
烙海不屑的看著花想容,開口說出張狂的話“若你能接我三招,我便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救人
凝秋拉了拉花想容的破衣裳,小聲提醒道“前輩不是我師傅的對手,還是---”凝秋未說完,花想容已然揮著拳頭衝了過去,但不過短短兩招之後,花想容人便已經掛在了院外的牆上。
花想容吐出一口血,對著烙海吃力的問“閣下--是哪一位,沒有聽過閣下大名。”
烙海把一雙手背在身後“十多年前,那敗在我手下的肖枯與柳時易也是這麼問的。”
花想容驚得瞪著一雙眼睛“你--你是那個傳說的--第一。”
烙海笑了笑“傳說?原來江湖上並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我叫烙海,你傷得也不厲害,要留下還是要走,隨了你了。”說完,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便消失在院子裡。
秦騰龍指著牆上的花想容好久,張了張嘴好半天終於說出一句話來“他竟然就是那個第一,他怎地這麼年青?”
凝秋自豪的笑了笑“師傅天縱奇才,十二三歲便單挑了江湖上幾大高手,不過鮮少走動在江湖,因此他的名頭鮮少人知道。”
烙海尋著花想容的指示來到了一座孤立的院落,從院子外看來,真是絲毫不起眼,不過烙海凝神聽了聽院裡面的高手還真是不少。
烙海原本是可從牆上直接躍過去,不動聲色的把人給救出來,烙海很想知道這個對付凝秋的人到底是有幾斤幾兩,於是乎烙海一掌震開了院門,果然瞬間便圍上來了幾十個持刀的高手。
也許換做別人都會多少有些緊張,可是偏偏今日來此的正是烙海,他瞧了瞧身邊的那些閃亮的刀劍,不由得抬手摭了摭眼“這些東西閃得眼睛難受的緊,我且先收一收。”
話畢,一雙手上挽作了一團磅礴的真氣,真氣在烙海手上化作了兩條氣龍,瞬間把左右那些人手上的刀劍捲走,齊齊插在院子外的高樹上。
這些布衣的待衛你看我我看你,全然沒有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一股的勁風過後,果然也從屋子裡引出來兩個人,一個是蒙了面的題秋,另一個正是柳時易。
柳時易望了望人群中的烙海,此時剛剛運完真氣的他,周身依然還停留著寵大的氣澤,柳時易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的問道“請問閣下是那一位,今日怎個私闖民宅。”
烙海笑了笑“如若這真是民宅,我也就不闖了,都是明白人何必再說這些話來浪費時間,我徒弟的朋友被你們捉了來,一個叫劍諾,一個叫清炎,我特來接人。”
題秋顯然沒有看出烙海的與眾不同,上前兩步不屑的說“若是來接人也要有些本事,你也別先誇口。”題秋說完,提掌便朝著烙海出擊,烙海動也未動,一隻手凝了個氣團,把那題秋反彈回去數米,而那氣團內正裹著一絲白色粉沫懸在半空中。烙海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