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南宮耀的話音落下,南宮雲汐和南宮明兩人的臉上頓時閃過一陣僵硬。
特別是南宮雲汐,那些讓她很是不爽的記憶竟然再一次從她的腦海中翻了出來。
當年的鐵流城,那個決絕的少年硬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揚言休了她。
這份羞辱她也銘記在心。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老二,你什麼意思!”
南宮明重重地喘了一口氣,身體轉向南宮耀,看向南宮耀的眼神頓時變得極為凌厲。
“小心一些!”
秦玄淡淡的說著。
“額,好的!”
南宮明急忙將身體轉了回來。
不過他看向南宮耀的眼神依舊凌厲。
“我沒什麼意思。”
南宮耀聳了聳肩膀,顯然是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眼裡。
“沒什麼意思?當年讓雲汐帶著休書去鐵流城休了秦家少主的是你這個南宮家主。”
“結果害得雲汐被人羞辱,現在你倒好,彷彿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一樣!”
“如果當年我知道是這種結果,那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南宮明的眼神變得極為難看。
聽著南宮明的話,縱然是秦玄,他的手也忍不住一陣顫抖。
當年的事情他當然記得一清二楚。
上一世的時候,廢人一個的秦玄被各種羞辱。
那種恥辱他到現在都銘記在心,絲毫不敢遺忘。
而現在這些人再一次的將他的記憶翻了出來。
這讓秦玄心中的憤懣變得越來越深。
不過很快秦玄就重新恢復了平靜。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要是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那他秦玄以後還是不要再想著做大事。
“我又不是說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說現在外面有不少人拿這個說事。”
南宮耀臉色有些難看的說著。
“現在可是有不少人想要拿這件事說事,想要以此來破壞咱們南宮家和楚家之間的聯絡。”
說到這裡,南宮耀眼的眼中閃過一陣狠厲。
“夠了二叔,我的婚禮自然會好好舉行,絕不會有問題。”
“現在是我爹治病的時候,就不要說這種話讓他分心了。”
南宮雲汐臉色難看的打斷了南宮耀的話。
雖然此時的她心中已經是一片驚濤駭浪,不過至少表面上她還保持著平靜。
“這個當然,只是不知道那個秦家的小子現在如何了?”
“他要是知道現在雲汐的成就,只怕嚇得連話都不敢說吧。”
南宮耀急忙打著圓場,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實在是有些過了。
“大概一年前我曾經派人去鐵流城打聽過。”
南宮明開口緩緩說道。
“那個秦家比之前倒是強大了不少,說實話,要不是和楚家聯盟,只怕我們南宮家都不如對方。”
“至於那個少族長秦玄,不知道去了哪裡。”
“聽說是外出遊覽去了。”
說到這裡,南宮明有些感慨地搖了搖頭。
“雲汐,此事就此作罷,你們以後也不要想著報復秦家。”
聽到這話,南宮耀皺了皺眉頭。
“那個姓秦的可是休了雲汐,這種仇怎麼能忍!”
南宮耀說著,眼中閃過一陣殺意。
不過聽到這裡南宮明搖了搖頭。
“此事終究是我們南宮家先做的不對,聘書是對方下給我們的,結果你們帶著休書去了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