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麼可能?
等她從這絲絲縷縷的關係中回神之後,發現自己被顧晟脫得赤條條地躺在床上,而他本人,卻衣著完好,這樣子,就好像勝利者與失敗者的較量。
空氣的寒意,讓喬嘉萱自然而言地抱著自己的胸,她懊惱地瞪著顧晟,兇巴巴地大吼:“顧晟,你抽風呢?還我衣服。”
他緊緊蹙著眉頭,女人白皙盈潤的身子在燈光下閃著健康的光澤,就好像一直漂亮的奶油蛋糕,身上粉粉的,讓他有一股一口氣吞下她的衝動。
只見他伸出手,不緊不慢地開始解自己身上的皮帶,目光緊緊看著她,嘴角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喬嘉萱,據說女人對奪了她初次的男人,會異常深刻,我不由得要謝謝談書墨,當初沒把你的第一次拿走。”
呸,謝謝談書墨?謝個毛線?
沒有拿走她的第一次,不是談書墨的問題,而是她喬嘉萱不樂意給。
至於顧晟,說這句話,又算是什麼意思?
她緊緊地蹙著眉頭,“你要幹嘛?”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脫光了衣服,你說我要幹嘛?況且我也說了,今天之後,你就是名副其實的顧太太。”
他說的是認真的,不僅是說的,還有做的,喬嘉萱可怖地發現,這個時候顧晟身上的衣服也所剩不多,襯衣下的身體,比她想象的還要有魅力。
但這真的不是關鍵。
“顧晟,你別忘了,我們的婚姻不過是各取所需的交易,這只是一場交易。”
確實如此,還是一場沒有期限的交易,但是代價,誰都沒有說,他的籌碼,便是鄭月容,至於她,只有聽話的份兒。
顧晟附上她的身,鼻子在她的鼻子前停下,墨色的冷眸一點點凝視她,堅硬的下身正好抵住他的柔軟,讓喬嘉萱不自覺地戰慄著。
他的嘴角爬上莫名的笑意:“確實,但喬嘉萱,交易的也好,你還是我的妻子,妻子和丈夫做這件事,天經地義。而我,也沒有承諾,婚後不碰你。”
喬嘉萱一臉怒色,卑鄙無恥,顧晟這個男人,果真是猥瑣不要臉的存在。
“當初你也沒說~~”
“沒說不代表不要,喬嘉萱,你沒有那麼多理由與藉口,只要你有一天是顧太太,你就必須有著這個認知。”
染滿情慾的臉端端地看著她,下一刻,她的雙手被男人折起,狠狠地放在頭頂上,頓時喬嘉萱動彈不得,僵著臉看他。
顧晟似乎沒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用堅硬抵著她的柔軟,在外面微微探了探。
下一瞬間,一股氣狠狠地戳了進去,女人臉上的怒氣瞬間被痛意以及淚水所取代,扭曲的表情乍然出現。
“喬嘉萱,你這一次越痛,以後便會記得越清楚,記住,你的男人,只是我,只有我!”
第三十七章 一起耗,誰怕誰
確實如此,女人對第一個男人總有一種不同於其他人的依戀,第一次會讓她銘心刻骨,越痛,便會記得越清楚。
但凡是痛惜老婆的男人,都不會用這麼粗暴無禮的手法佔有自己的女人,但顧晟鐵了心,不做任何前戲,驅長直入,即便她的臉,因為痛疼而扭曲,他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柔情。
尖銳的指甲重重刺破男人肩上的面板,喬嘉萱眼角掛著淚滴,身上被刀砍一樣的痛疼,讓她有一股要拿到捅顧晟的衝動。
“你個神經病,快點出來!顧晟,你是不是想借機把我弄死,然後有機會姦屍?”
她有絕對的理由和證據懷疑這個男人有這詭異的喜好。
男人嗤笑一聲,掐著她的小腰,重重撞擊進去,臉上是快樂中夾著隱忍的表情。
“還有力氣反駁我,證明也沒多痛,喬嘉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