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都要受到杖責呢?還是夫人以為這個閻家的幼子、爹的心肝寶貝兒比那些歷朝歷代的太子都要來得尊貴?如果是這樣,那請夫人你把孩子帶走,我、照、顧、不、起!”
“我、我可沒有這麼說……”劉姝妹把頭低了下去。
閻光霖嘆了一聲,說道:“青瓷說的也沒錯,李媽雖然沒有照顧好孩子有責任,但也不至於要責罰她。說說也就是了,比較李媽也在閻家待了那麼多年,一直照顧青瓷和崢兒,你這個做夫人的不要太小氣了。”
“老爺,我我我我、我沒有……”劉姝妹心中一緊張,只怕閻光霖把她正夫人的位子給剝奪了。
閻光霖只對李媽說道:“天氣熱,去買一些驅趕蚊蟲的香囊放在搖籃的四周,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孩子脫了衣服被蚊蟲叮咬了。”
“是,老爺。”
閻光霖斜了劉姝妹一眼,頗有些感慨地低聲說了一句:“到底還是不如趙氏。”
同根相煎何太急 (3)
劉姝妹沒有聽到這句話,閻青釉卻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閻青釉心裡頓時一寒,一股憤恨的情緒湧上心頭。
“好了,孩子也看過了,都回去休息吧!”閻光霖冷淡地說了一句,闊步離開了。
劉姝妹與閻青釉自是不多留,把孩子交回李媽手中,跟著也離開了青瓷的書房。
待房間裡只剩下青瓷和李媽時,李媽才憤憤不平地道:“劉氏母女越來越目中無人了,難道她以為自己做了正房就可以大得過大小姐嗎?”
青瓷淡淡地說道:“沒必要去爭這些有的沒的的地位,孩子我來抱,你去買香囊吧!一定要買能夠驅趕蚊蟲的香囊。翌兒那麼小,我們確實應該好好照顧他。”
李媽嘆氣搖頭,一面把孩子交給青瓷,一面說道:“大小姐,你不能任憑劉氏母女欺負你呀!”
青瓷清然一笑,道:“她們要欺負我,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大小姐你太剛正自負了,唉……”李媽搖著頭,轉身買香囊去了。
翌日,李媽把買來的香囊擺放在嬰兒搖籃的四周,淡淡的馨香飄散而出,蚊蟲果然不再圍著搖籃。李媽把嬰兒的衣服脫了,盡著一件紅色的小肚兜,小嬰兒躺在搖籃裡開心地蹬著小腿。
小雙由外回來,手裡捧著一個大盒子,開心地喚道:“小姐,你扮觀音的衣服已經拿來了,來試試看吧!”
青瓷站起身,準備回臥房試衣服。
李媽也起身說道:“小姐,我也一起去看看。”
“李媽,你還是在這裡照顧孩子吧!”
李媽揮揮手,說道:“沒關係的,就離開一會,孩子現在躺在搖籃裡舒服著呢!”
青瓷不再多說,與李媽一道出了書房。
就在她們離開後不久,一道嬌小的身影快速地閃進了青瓷的書房,把搖籃裡的香囊全都拿走了,然後換上了幾個一模一樣的香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了出去。
小雙拿來的這套觀音服質地優良做工精美,但是服飾也是非常複雜的,李媽和小雙兩個人幫助青瓷穿這套衣服也整整花了一炷香的時間。
待衣服穿好後,青瓷正要到鏡子前看看自己扮觀音的模樣,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屋內的三人對望一眼,李媽走過去開啟房門,只見閻青釉站在門外一臉怒色。
“青釉小姐,怎麼是你?”
閻青釉把目光投向屋內身著觀音服的青瓷,見她清麗脫俗的外貌,內心又騰起一陣妒意。“姐姐,你怎地在這裡試衣服連翌兒也不管了?你把他一個人丟在書房,他哭得那麼慘難道你們都沒有聽見嗎?”
青瓷一驚,說道:“他怎麼哭了?”
“你自己去看,爹和娘都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