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了**,去醫院怕我爸媽知道後會擔心,隨便找個酒店,我可以自己包紮的,沒幾天就好了。”
聽了男人的話,歐陽佳楠半信半疑地確認:“真的?”男人點頭。
“那你要是嚴重的話可別怪我啊!”佳楠裝作不在乎隨口說道。
旁邊傳來喑啞低沉的男聲,“烏鴉嘴!”歐陽佳楠朝男人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這麼不想去醫院,讓歐陽佳楠有些疑惑,開口問:“你怎麼會在遊樂場受傷啊?”
男人沉默不語,冷冷地盯著桌面。歐陽佳楠見他不想說,也不強求,便去扶他,藥勁差不多過了,兩人走起來明顯輕鬆很多。
沒多久,兩人來到一家酒店,“請問還有單人間嗎?”歐陽佳楠問服務員。
陸羽戈有些吃驚地看著她,一男一女一間單人房,還意味著什麼,心中冷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來她跟其他女人一樣,為了自己的外表和財富倒貼上來。
歐陽佳楠想,這男人肯定沒有帶身份證出門,還是用自己的吧,看他這傷勢,估計一晚上照顧他夠折騰的,也不用睡覺了。交完錢,她扶著男人往二樓的房間走去,身後傳來服務員小聲鄙視地低語,也無暇顧及。
把枕頭豎起來,扶男人坐在床邊,輕輕靠在床頭,找了最舒服的姿勢,安頓好男人,拿起衣服,傷口血塊凝固了,硬扯下來一定會很痛,歐陽佳楠轉身走進衛生間準備接一些熱水給他擦拭一下。
在女人離開後,陸羽戈眼神裡的溫度驟降,藥性已經過了,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傷痛,腦子也清醒了很多。閉眼,回想著事情前後的因果,試圖找出可疑點,到底是誰想殺自己?但是按照自己的傷勢來看,那些人並不想自己那麼快死,而是想要折磨自己?自己自問沒有招惹過想至自己於死地的人啊。
猛然想起那人給自己注射麻藥之前的話,要自己親眼看著遊樂場毀掉。。。。。。難道是跟遊樂場有關?可恨那幾個人都帶著面具,自己只能模糊地記下身形和聲音。
歐陽佳楠接好半盆熱水後,端出衛生間,看到男人已經睡了,感嘆了下這人是有多累啊,也有些心疼,看起來年紀也不大,怎麼會受傷?一個小時的相處,感覺他也不像會打群架的混混呢!算了,不想了,輕手輕腳地走到男人身邊,放下臉盆,擰乾毛巾,準備給男人先擦一下臉。
陸羽戈專注於回憶這一個月來遊樂場和身邊的反常,沒有聽到女人輕聲從衛生間出來的動作,但是當毛巾快要接觸到自己時,本能地抬手回擊,並在同時睜開眼睛,卻看到小女人緊握一條白色毛巾向後倒去,想去拉住已經來不及。
☆、氣走女人
歐陽佳楠生氣了,伸手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和腰,還有被男人打到的右手,瞪著他,等著男人的道歉和說明。
陸羽戈本來還想說聲對不起,但是看到女人氣鼓鼓的臉頰和手揉屁股的滑稽動作,心裡有些想笑,忘了這是個不認識的人,有些類似惡作劇的快感。
看到男人沒有絲毫要道歉的意思,嘴角甚至還有些上揚,歐陽佳楠一把把毛巾甩在男人身上,生氣地吼:“喂,我說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啊,我辛辛苦苦地救你回來不說,還給你接水洗臉,你不領情早說啊,幹嘛要動手打我,而且還不道歉,你知不知道打女人的男人很沒有紳士風度哎。”
陸羽戈知道是自己理虧,道著歉:“剛剛有些困,睡著了,夢到有人打我,我只好反擊,我不知道會打到你,不好意思。”歐陽佳楠態度稍微緩和地瞪了瞪他,這男人道歉都在推卸責任,撇了撇嘴,說:“可我現在不想給你洗了,水在這,你自己洗吧。”
陸羽戈皺了皺眉頭,因為他想起了自己身邊的女人們,這樣欲擒故縱的手段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