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懷寧看了看他,也就沒有再追究,接著又拿出了一床被子,鋪到地板上,而墨非然看著她的動作,幾次張嘴想阻止,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月懷寧翻騰了半天,才昏昏睡了過去,可是卻始終覺的不舒服,直到身邊多了個熱源,才手腳並用的抱緊那個有彈性的東西,並用臉蹭了蹭,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才睡了過去。
當清晨的陽光照耀在月懷寧的臉上,她一睜眼,卻看到一雙溫柔的眸子正定定的看著自己,而那個眸子被自己一驚,則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躲閃了開來。
月懷寧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來到了床上,並且還手腳並用的抱著別人,而隨著兩人的動作,月懷寧感覺到手底下有一個硬硬的凸起,於是她無意識的揉了一下,想確認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卻見墨非然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伸手捂住胸口,臉色紅紅的說道:“我要起床了。”
月懷寧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也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答應了一聲,就趕緊起床了。
顧文軒見月懷寧又要走,有些不捨的囑咐她,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並且時常回家看看,還有就是一個月後是月錦繡的生日,希望她那天能回來一家團聚。
月懷寧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了心扉,所以一一點頭答應,並且表示,娘生日那天一定會回來,還會帶禮物,才哄的顧文軒笑開了。
回到學校,月懷寧並沒有去上課,而是拿出那塊白水晶,開始細細的打磨,直到又是書畫課。
“我明天跟你們一起去上書畫課。”月懷寧不用看,也知道墨非然回來了。
“啊?哦!我還以為你不會去了呢。”墨非然顯然有些吃驚。
月懷寧知道他再說上次的事情,不過卻沒有解釋,反而說道:“明天可是有一場好戲呢,我不去豈不是虧了。”弄的墨非然一臉霧水,不過見月懷寧沒有解釋的意思,也就沒有再問,而是說起了今天學堂發生的事。
其實只不過都是一些瑣事罷了,不過墨非然願意講,月懷寧也就靜靜的聽了,不過,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直到手中的放大鏡徹底完成。
第二天,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月懷寧伸手感覺了一下陽光的熱度,無聲的笑了,看來老天都在幫自己呢。
今天,皇家學院最引人注目的可能就是那個起火事件了,男子的書畫課上,丞相庶子林玉竹的衣服突然不點自燃,雖然最後被撲滅了,但是卻弄的一身狼狽,連頭髮都燒了一半,惹的大家關注不已。
紛紛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是鬼神作怪,還是有心人為之,但大家都偏向鬼神作怪,因為當時林玉竹周邊並沒有人,更不可能出現什麼火把之類的,不過,也有人懷疑是一些不世出的高人,用的什麼絕技才會如此,但馬上就被推翻了,都說是高人了,怎麼會去戲耍一個小人物呢。
不過,這都與月懷寧無關,此時她正一臉笑容的跟在眾人後面,聽著周圍人的討論,好像一切與她無關一樣。
“今天真是太解氣了,林玉竹那個樣子,真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懷寧,你看見了沒有啊?”霍慕錦對著月懷寧說道。
“嗯。”月懷寧答應道,卻沒有再說什麼。
“簡直和青溪一樣無趣,你看看,自從你來了,連非然都變的沉默了很多,就剩我一個人,真是太無聊了。”霍慕錦抱怨道,不過轉瞬,就忘了這件事,又嘰嘰喳喳的開始描述白天的事情。
“你?”墨非然想到昨天月懷寧所說的話,有些猶豫的想問,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月懷寧不想瞞他,從袖中拿出那個放大鏡塞到墨非然衣袖中,並且低低的說道:“你在陽光充足的地方,用這個東西照一下容易點燃的地方,你就知道結果了。”